了土地庙跟前,我喊了几声土地爷,却都没回应,我心里一急,就对着土地神像说:“你再不出来,我就可要磕头作揖了啊!”
刚才拜祭土地庙的时候,我才拜了一下,土地庙就出现了裂缝,我一直好奇,这土地庙我咋就不能拜呢?
“该说我都说了,没有说个,那都是不能说的!”
小庙里的土地神像突然张张嘴,满嘴都是不耐烦的语气,我没废话,直接问他:“这村里的男丁都死了?我看见家家户户都挂着遗像,咋回事?”
土地神一听我这话,一缕白雾从庙宇内部飘出来,瞬间在我面前形成一个举着黑伞的老头,他挠着脑壳,说:“是的,都死了。”
“怎么死的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那些老幼妇孺却都精神的很?”我一想刚才那些扛锄头举铁锹的大爷大妈,心里都隐隐的后怕。
“生死有命,我只是一小小的土地,若想知道具体原因,你得去地府问一问阎君。”
土地爷这话,说的很不客气,同时透着无奈,他拍拍我肩膀,但没说话,似乎是想让我理解他。
我心底也明白,修道一生,能成为一方土地,确实挺不容易的,我仗着自己是茅山传人,有张天师印,以及跟信尧杰的关系,一直强他所难,说不定会连累他受到惩罚,我心底也过意不去,我说:“行吧,不为难你。”
陈忆华一看我放弃追问,她虽然不明白,但也没说话,土地爷一转身就回到庙宇内,我给他烧了几把香,也就离开了石碣村。
回天门村的路上,陈忆华疑惑的问我说:“土地爷肯定知道内情,为啥不说呢?”
我一瞅她在嘀咕这事,笑了笑,说:“其实他已经告诉我们了!”
“啊?什么时候啊?我怎么没听见呢?”陈忆华停住脚,愣愣的看着我,满脸不解。
我说:“本地发生的任何事,土地神不需要亲眼所见,公道是非他都一清二楚,但他却不愿意告诉我,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陈忆华奇怪的摇头,说不知道,我告她说:“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你想啊,土地爷提醒我李大爷的魂魄跟阴司殿有关,而刚才我们见到的黑袍鬼差就是穿的阴司殿的官服,虽然我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但石碣村所有男丁全部死亡,肯定跟阴司殿脱不开关系,土地神哪敢得罪阴司殿告诉我详情!”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个回事,那我们就不管石碣村的事了?”陈忆华似乎有些不甘心,一想刚才大娘磕头流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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