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个人脸吗?”
……
我从窗户向外瞄,满条街都是人,开店的,逛街的,全都仰头张嘴朝天上看,也不怕鸟屎掉进嘴里。
听到有个人脸跟乌鸦一起飞,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我脑子里唰的下想起昨天密麻麻的乌鸦守在李媛坟头的壮观异象,
“它们这是要去哪啊?”
“走,跟去看看。”
一群人跟着乌鸦后边跑,我当时既害怕又好奇,心一横,跟着人流随乌鸦跑。
这群鸟朝李媛村子那边飞,离她村长家不到十几米,呼啦啦的全有秩序的停在路边大树上以及田野里,有几只还在村长屋顶上来回盘旋。
要说也奇怪,近千只乌鸦,竟然一声不叫,静静的像是坐在食堂等待开饭的小学生。
看热闹的人很多,纷纷议论说村长这是要死多少人啊,引来这么多吃腐肉的乌鸦。
有些人还拿手机出来拍,吵杂的厉害,而我却很清晰的听见一阵怪异的粤剧。
郎在芳心处,
妾在断肠时。
委屈心情有月知,
相逢不易分离易啊!
……
“李媛,她来报仇了?”我背脊一凉。
李媛唱这首粤剧,跟电影里楚人美一样,怨念不散,是要屠村的!
“哇,哇哇……”
乌鸦扑棱翅膀,鸟屎、鸟毛、泥巴、石子,从天而降跟落冰雹一样,砸的地上的人嗷嗷叫,边跑边骂这群狗娘养的死鸟。
我被人流撞来撞去,险些趴地上,这时候怪异的事发生了。
尽管我站在人群中间,但没有一只乌鸦攻击我,别人头上身上全是泥巴和鸟屎,唯独我浑身干干净净,仿佛是异类一样。
“你们看,有张脸在天上飞。”
我抬头一看,头皮都炸了,一张硕大油腻的白脸漂浮在半空,月光一照,阴森的不行。
这不就是下午歪嘴男拍的相片吗?
李媛在天上飞!
哇草,我懵逼楞在当场。
这会,我身边一上年纪的老头,惊诧的吆喝:“哪是个人啊,是飞尸,这东西邪的很,有仇必报的!”
李媛遗体变成飞尸,是我惹起来的祸,这个锅我得背,李七两也觉得自己脱不开关系,他一张嘴想喊她……
突然,一只手将他捂住,怪里怪气的说:“死备胎,被当枪使唤都不知道!”
嘶,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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