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嘴更歪了。
我没说来给他搭把手,估计他也不屑我帮忙,我只说:“我过来跟徐先生学两招,长长见识。”
“哼!”徐先生冷哼一声,说:“你平时也是这么拍马清洋的马屁?”
我嘿嘿一笑,正要说话呢,歪嘴许一杨长袍,说:“进屋去,她来了!”
李凉生跟李七两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大厅,我愣着没动,从布包里拿出真火令牌,守在边上,歪嘴许一看我手里的镇活令牌,眼珠子一提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看清我手里的法器后,说:“你还有真火令牌?”
我没回他,直接看向天空,有一道比天空还黑的云雾飘过来,尽管大街上有很人敲锣打鼓闹出声响,但依旧有数十只乌鸦在天上盘旋,树枝以及屋脊上都落了好多只,而在黑漆漆的云雾里,隐隐的有一张膨胀的大白脸,狰狞的悬在半空。
黑雾像大院这边飘过来,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发现从云雾里淅沥沥的好像有雨滴往下落。
从黑雾里落下雨滴,我顿时听见大街上传来痛苦的惨叫声,跟着就是一阵慌乱,铜锣、牛皮鼓杂乱的铛铛响,跟着就有七八个人惊慌失措的闯进来,吼道:“许先生,这可怎么办啊?”
我打眼一瞅闯进来的人,他们身上都冒着黑烟,衣服好像被烟头烫过一样,全都是焦黑的冒烟的黑洞,空气里瞬间弥漫着肉油的焦味,我朝他们跑过去,这才看清楚,他们的身体都被黑雾里落下来的雨滴腐蚀,好像被泼了一身硫酸,得亏是一滴滴的落,若是像瓢泼大雨一样浇灌下来,这群人瞬间就会被腐蚀成一滩肉泥。
“尸毒,全都进屋躲起来!”歪嘴许脸色铁青,看向我说:“你也去!”
我当然知道尸毒的厉害,当年我跟马清洋在广西,他也中过一次尸毒,若不是他道法高深,那一年他就可能废一只手,成为独臂大侠。这会儿我自然得听许先生的话,我拖着几个受伤严重人进屋,找镇长要来菜籽油,让他们涂抹在被尸毒腐蚀的部位,我又从布包里拿出解毒的膏药,暂时控制他们身上的毒性。
我做完这些事,有个中毒的大叔突然拉住我手,说:“老乡,外边还有很多受伤的人……”
“我去处理。”我直接推开门跑出来,许先生一看我又跑出来,他急的大叫,说:“你莫不是嫌命长哦!”
我没搭理他,直接奔着屋外去。
朦胧胧的大街上躺了好些个人,痛苦的蜷缩着打滚,我眼前好像是经历过战争的战场,也像是油锅地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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