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一把将猫猫抱了起来。
“来看看,我做了一个你,像吗?”
小橘子眼睛瞪大,伸出爪子,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前面的雪猫。
然后用头蹭蹭涂清予的手,“喵~”
姜靖川就这么看着一人一猫互动,眼底都是宠溺的笑意。
年三十前几天 ,姜靖川借着过年,解除了陈良娣的禁足。
老皇帝身子不适,没有办宫宴,只嘱咐各宫自己在宫里办宴。
时隔几个月,涂清予再一次在东宫年宴上看见了陈良娣。
她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却也沉静了下来,身上再也不见半分从前的浮躁。
她恭恭敬敬地朝太子行礼,又嘴角带笑的与涂清予行了平礼。
大宝:“总觉得她好像黑化了。”
涂清予:“娘都没了,可不得黑化?”
一整个宴会,陈良娣都安安分分的,没有半点作妖。
宴会结束后,和一个奉仪有说有笑的走了。
涂清予让大宝将视角放在陈良娣身上,她们出了正殿后依旧亲亲热热的。
陈良娣还邀请那位姓曾的奉仪去她宫里守夜。
曾奉仪犹豫了片刻,在陈良娣与她耳语了两句之后,答应跟着去了。
一进姝兰院,曾奉仪就变了脸色。
她冷着脸出声质问,“您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想到方才陈良娣的暗示,她的手就忍不住颤抖。
“不如何啊,你不用紧张。”陈良娣笑的温柔,“你一个奉仪,我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那您……”
“我就是想着,咱们都是这东宫里的姐妹,多相处相处,日后也有个陪着说话的人。”
她说的和善,可曾奉仪是半点没信,反而更紧张了。
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陈良娣都和曾奉仪保持着良好的姐妹关系。
她大把大把的好东西往曾奉仪处送,奉仪的炭例不够就送炭火,披风太旧就送皮毛。
在这一番的关照下,曾奉仪日渐消瘦。
直到开春,太子妃养好身子,东宫里又恢复了初一十五的问安。
“参见娘娘,娘娘万安。”
“都免礼吧。”
坐下后,涂清予看向太子妃,只见太子妃的头顶上聚集着一股浓浓的死气。
“大宝,是我眼花了吗?我好像看见了太子妃头顶的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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