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涂父很快就定下了她的夫婿。
走礼走了几个月,对外就说是之前便定好的亲。
定的是涂家老家清河的一个进士。
寒门出身,胜在家中简单,如今又考进了翰林院。
她如今是郡主,涂家宴请的宾客中,她的身份是最高的。
于是涂清叶拜别的时候,涂氏夫妇坐在上首,她则坐在左边 第一把椅子上。
涂清叶知道她在现场,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扇子。
屈辱如同岩浆一般,在心中蔓延开来,灼烧刺痛。
又一次发誓,她这辈子一定要找机会,爬的比涂清予高,一定 要比过她!
带着这样不忿的心情,她自然没有什么新婚的喜悦。
新婚第一夜,他的丈夫就发现了她的不乐意和抗拒。
本来想着,怎么也是自己上司的女儿,京城贵女,妹妹又是皇帝义女,宁德郡主,能容忍就容忍一些。
可涂清叶完全没有将他的容忍当一回事儿,一会儿觉得他这样都是应当的。
一会儿又觉得他没有脾气,没点男子气概,完全不像侯爷那般,能文能武,英俊伟岸。
对着他,总有挑不完的刺。
所以几年下来,她都跟着出去外任一回又跟着丈夫回京,涂清苗都出嫁且生了孩子了,她的肚子里还是没有动静。
不止是她,她的丈夫程远后院的妾室也没有一个有孩子的。
而这五年里,三胞胎渐渐长大,他们都展露了惊人的天赋。
不论是诗书上,还是武艺上。
三人过目不忘,学什么一遍就会了。
老大诗书上更突出些,但武艺也不曾落下,这里的武艺不太行只是和自己的弟弟比。
三岁能赋,五岁能诗已经是基本操作了。
相较而言,老二于诗书上就没有什么天赋,只能说过目不忘,学过的都能背诵且理解,可这就已经超出常人很多了。
更何况他力大无穷,旁的孩子还在玩儿泥巴的时候,他已经能打一套拳了。
最小的妹妹机灵可爱,诗书武艺只要跟着学了,就一定能学会。
只是她性子懒,总不愿意多学,通常都是别人戳一下,她才动一下。
“妹妹,快过来看,这里有只好漂亮的蝴蝶。”沈璋转过头,小小的身子还靠在围栏上,一手指着外面一只翅膀黑色但是泛着五彩光芒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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