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啊,若是他还没有考上,而另外两个年纪小的考上了,他该如何自处?
“快进去吧。”涂清予看着两人,完全没有别家送考的紧张,只想赶紧送完回去睡个回笼觉。
沈琮拱手,“那我们就进去了,娘,您赶紧回去睡吧。”
涂清予拍拍他的肩膀,“还是我儿懂我。”
“哥哥们好好考,妹妹等着你们得胜归来!”
“好,你也赶紧回去睡觉吧。”沈璋笑了笑,妹妹同娘亲一样,这会儿都困的很呢。
沈琮和沈璋都进去了,沈琛还能怎么办,都到门口了,肯定不会允许临阵脱逃了。
在号房里坐下,考卷发下来了,沈琛看着面前的试题,字全都认识,试题也做过。
可是他拿着笔,就是不知道该怎么下笔。
头好像越来越重,那些字,像是从卷子里跑出来了一样。
一个字一个字的往他面前砸,他往后一仰,头就磕在了号房上。
放下笔揉了揉眼睛,那些字还在他的眼前。
怎么回事儿?
他不是没有冲冷水吗?
没有发热,怎么还会这样?
他越是想要看清题和卷子,就越是看不清。
额头上的冷汗越流越多,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最终晕倒在了号房里。
另一边沈琮和沈璋两人简直下笔如有神。
那些题目,印在脑子里,答案自动就出来了。
毫不夸张的说,这样的程度,闭这眼睛他们也能做。
乡试一共是九天,三天为一场。
头三天是制义,从四书五经中取题,考生要做的就是,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也就说人们常说的八股。
中间三天考策论,即就当时某些时政问题加以论述,提出相应的对策。
第三场是经史时务策,往常都是五篇,今年改成了三篇,增加了一部分的算章。
很显然,沈琛是没有机会看见后面的题目的。
第一天他就被人给抬了出来。
后面的几天,他都在称病,等沈琮他们考完了,他也从养病状态变成了消极状态。
破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开始整日里的借酒消愁。
哦,也不是完全的愁,毕竟他还会玩女人。
倒是兰玥蓉会时时出现在正院,说是来给涂清予请安。
涂清予早在她嫁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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