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张娮流着泪,看着她脸上的伤,伸手去摸,又凑过去,吹了吹气,“吹吹,娘不痛……”
“不痛不痛,娘不痛。”沈瑶给自己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娮娮,过几天,娘带你去外公那里,你有一定要让外公留下你,好不好?”
她有预感,她们要做的事情恐怕会做不成。
一旦东窗事发,她爹肯定会向着沈珺的。
到时候她会被放弃的彻底,她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是,她的女儿不能烂在泥里。
这是她拼死都要生下来的孩子,她要为孩子规划好将来的路。
“娘……”张娮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可是看着自己娘亲慎重的眼神,她还是点头,“娮娮记住了。”
张勉观察了沈瑶几天,见她真的没有要一走了之的样子,彻底放下心来。
这天沈瑶正在想下次沈珺出门他们要怎么做,突然张娮跑过来,“娘,爹爹给奶奶吃的什么,是糖吗?娮娮也想吃。”
沈瑶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药,娮娮没病可不能吃。”
“白白的,也是药吗?看着好像糖啊。”
“白白的?”
都是在药铺里抓的配好的药,有什么白白的药?
她看着女儿,认真且小声的问,“是不是爹爹将白白的东西倒进药锅里了?”
张娮点头,“是~”
沈瑶心中起疑,平日的药都是张勉亲自煎熬,亲自送服。
她从没怀疑过其中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如今,她莫名想起了当初她爹给她看的那封信件。
翌日她特意在张勉煎药的时候支开了守着的下人,提前躲在柜子后面,看着张勉煎药。
在看见张勉真的将一包白色的粉末倒进锅里的时候,她几乎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在他端着药出去之后,又跟着到了张勉母亲住的小院子里。
嫁过来这么多年,她也只是在刚嫁过来的第二日去她的床头行了礼。
后来她的所有事情都是张勉和家里的下人料理的。
她偶尔因为想要想要表示自己的孝心装模作样地问一句,用不用她去服侍,都会被张勉拒绝。
说是怕吓到她,她高门贵女,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可是如今再看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她才发现,那人是那样的瘦。
几乎只剩下骨头的瘦,闭着眼睛,要不是胸膛上还有些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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