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陪了我们二十几年的人是然然。”
顾父还想说些什么,顾妙然从门口进来,她满脸笑意,“爸爸、妈妈、哥哥,你们都在这儿啊。”
她走过去亲昵地挽着顾锦文的手,“哥,你怎么提前回来啦,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
顾锦文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快,解决完了就去接你了,不告诉你就是怕你跑来接我,再累着你。”
顾父顾母也是一脸的笑意,一家人吃完一顿温馨的晚饭。
晚上顾家三人就陷入了一串又一串的噩梦。
他们好像不是自己了,变成小小一个,缩在角落里,不停的有小朋友过来欺负他们。
他们不敢反抗,因为一激动,心脏就会受不了。
再大一些,他们的视角就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兼职。
什么发传单,端盘子,在工作期间,接受客人的辱骂、刁难。
梦境的最后,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着他们,他们一直跑,跑到心脏受不了,倒在地上,几个大汉围了过来,想要将他们抬起来绑走。
不同房间的三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被惊醒。
他们满头大汗,捂着自己的心脏。
那里似乎传来了一阵阵的闷疼,提醒着他们,这好像不是普通的梦境。
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当天三个人就默契的约了全身检查,但是检查下来,他们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他们又开始做梦,还是同一个视角,场景却不同了。
他们在这个梦里看见了他们自己。
梦里的视角,他们嘴脸刻薄,满眼遮不住的嫌弃。
他们听见,梦里的他们叫自己清予。
清予?
那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妹妹)的名字吗?
所以,他们做的梦的视角,是他们女儿的视角吗?
他们可以清晰地可以感受到,刚被接回家的‘自己’很高兴,又有些局促。
可是在看见他们挑剔的眼神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难过。
‘她’有严重的心脏病,可没有一个人提出要给‘她’治疗。
‘她’怕给家里人惹麻烦也不说,偶尔病发,那种像是要死过去一样的疼痛,让‘她’几乎承受不来。
后来‘她’因为不会说话,被他们嫌弃,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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