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行礼了,不止是对高位娘娘,甚至是陛下。”
“那可是见君不跪啊,自我朝开国以来,不过曾经的镇国公有过这个殊荣,那还是他十来个儿子都死在了战场上,满门忠烈,一身病骨换来的,不是,她涂清予凭什么呀?”
“还能凭什么,凭陛下的宠爱呗,谁让咱们没有人家有本事呢?”
“我倒是要看看,这狐狸精究竟长什么样,竟能勾地陛下为她如此破例。”
“人家刚入宫,你可别瞎来,别到时候带累了我们。”
钱修容睨了一眼说话的武宝林,面上警告着她,实际恨不得武宝林现在就冲到长生宫里去,最好是一刀将人给杀了。
自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先别说武宝林愿不愿意这么干,即便她原因,怕也是接近不了人的。
还得想想办法,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怂恿这个蠢货趁人不备的时候用些阴招。
武宝林挺挺胸膛,笑地很是自信,“放心吧娘娘,妾身又不傻,不会现在就去,怎么也得过两天不是。”
她就不信了,这个涂昭仪不出宫门。
只要出了宫门,偶然碰上不是很正常的吗?
另一边贺贵妃的昭庆宫里德妃、贤妃、充容、昭媛等几位高位妃嫔却坐在池塘边优哉游哉地赏着鱼,与钱修容宫中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贺贵妃是个二十四五,体态略显丰腴的美人,她一袭舒适地长袍懒懒倚在凉亭的栏杆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池塘丢着鱼食。
德妃抿了一口茶,好笑地问:“娘娘也不着急吗?”
“有什么好着急的。”贺贵妃头也没回,“不过又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她们这些后宫中的女子,生不出孩子,再多的恩宠也不过是在这四四方方的天地中打转。
即便是生了孩子也是一样的,人生不过这样了,只不过多个孩子多一份慰藉和对后半生的期望罢了。
“是啊。”一直撑着下巴的贤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陛下也真是的,后宫已经很多可怜女子了,何必又将无辜人拉进来,还给这样的恩宠,这不是将人架在火上烤吗?”
好在她和贵妃、德妃都没有要争宠的心思,若是换了旁人,那美人可就苦了。
听见这话贵妃将手中的鱼食放下,嗔怪地看了一眼贤妃,“你啊,这话也是能在外头瞎说的吗?”
“可不是。”德妃跟着帮腔,“也就是在贵妃姐姐的宫里,若是在外头,你这般说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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