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眼下,他要面对的是和梁萧订立的契约。
因为一时贪心,双方约定的价格是白家甘蔗比定国侯府高出两成。
这么一来,他的甘蔗十斤只能卖十二文钱,肯定要赔得血本无归!
那名年轻人提醒道:“白家主,我家老板催你去官府呢。”
白河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冲着掌柜咆哮:“去问问定国侯府什么情况!”
说完,白河愤然离去,赶往官府。
“白家主别来无恙!”
梁萧早已在大周特有的“公证司”等候多时,一见到白河,就笑眯眯迎了上去。
白河看着梁萧的脸,恨不得给他一鞋拔子。
“真想不到,你竟然能抱上定国侯府的大腿?”白河怒极反笑道。
梁萧依然笑眯眯道:“没办法,所有人都认为我是罪臣之后,今天权当给你上一课。”
其实定国侯府并没有得到他的制糖技术,只是以此为幌子而已。
定国侯府绝大部分的甘蔗,都被运到他的另一家工坊去了,但这家工坊挂的是沐琴雪的名,用的还是他的工人。
这就是他先前和沐琴雪约定好的内容,这一次,沐琴雪可以抽取这家工坊做出来的白糖利润的两成。
等这次的契约风波过后,这家工坊就会堂堂正正转移到梁萧名下。
定国侯府当然没有做亏本生意,恰恰相反,他们很清楚梁萧白糖的利润。
高得离谱!
原本,就算卖二百文一斤,梁萧也能赚个三倍的利润。
如今白糖市价四百文,黑市价格五百文,足足翻了六到八倍!
可想而知其中利润。
当然,这只是短期价格。
按照梁萧的估算,至少三年之内,大周的普通百姓也消费不起一百六十文一斤的白糖。
因为大周的百姓太穷了,大部分财富都掌握在富人手里,大周的贫富不均,是梁萧记忆中最严重的朝代。
所以梁萧趁着白糖刚刚面世不久,占据买家市场供不应求的优势,暂时给白糖奢侈品的定位,专卖给富人。
白河眉头一颤,咬牙切齿,却实在无可奈何。
他的确低估了梁萧。
以前的梁萧,就是个“商业鬼才”,做什么赔什么,而且从来没有背景可言。
相反,罪臣之后的头衔还给他带来不小的阻碍,谁都能踩他一脚,更何况是定国侯府这种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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