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与他们攀谈,可他们除了说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其他的都不愿多说,一个个神秘的很。
远处梆子声响起,时间已至子时。
郑公子笑呵呵的站起身:“在下宣布,今年的秦淮花魁,乃是清风舫的琴心姑娘!”
“好!”
“琴心姑娘快快奏上一曲,小生方才来晚了,没有听到清心姑娘的天籁之音,甚是遗憾呐!”
“不不不,刚才的曲子咱们都听过了,以后还怕秦淮河没人去学?我们要听新曲!”
“对对对!听新曲!”
刚刚宣布完花魁,郑公子正准备与其他两人寒暄两句,却见周公子从座位上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接着嗖的一声就不见了。
郑公子:。。。
秦老:。。。
“呵呵”,秦老抚须笑道:“周公子想必是急着与琴心姑娘切磋音律去了,罢了,咱们也去瞧瞧热闹如何?”
“如此甚好,秦老请!”
“请!”
诗韵失魂落魄地回到画舫,看到同样失魂落魄的孙廷尉。
她的步伐犹如被鬼魂拖住一般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破碎的心上。
而孙廷尉则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目光空洞,宛如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琴心有些纳闷,自己出去那么久,他的姿势居然没有变过?
回来的路上,诗韵逼着自己接受了现实,知道自己已经与今年的花魁失之交臂。
至于明年?
诗韵苦笑。
在这个每年都有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子出现的秦淮河,明年她只会更老,更何谈与其他女子争风?
如今之计,还是好好把握住孙公子吧,至少也要从他身上榨出更多的银两。
“相公,你还好吧?”
诗韵特意先去内房,换上了一身如意坊最新款的衣服,再套上那条魅夜美人,香风款款坐在孙廷尉身边。
“滚开。”
孙廷尉站起身,斜睨了她一眼,摇摇头准备离开。
这一次诗韵真的有些害怕了,哪怕没有姜汁手帕,眼眶也立刻变得通红:
“相公,你怎么了,你不要奴了吗?”
孙廷尉的心情很烦躁。
刚刚家奴来通知他,家里的肥皂生意,因为私自涨价被断货,父亲在家暴跳如雷。
得知这个消息后,孙廷尉如遭雷劈。
自从有了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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