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孽畜却做下如此错事!
杜晋山咬着后槽牙,有时候真想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算了。
可自己却舍不得。
更何况,趁着此事还没有闹到苏谨耳朵里,早早的平了此事,尚有一线生机。
若是闹大了,到时不仅是元儿,怕是整个杜家都会面临灭顶之灾。
原因无他,苏谨在这些泉州土族的眼里,有一个外号——酷吏苏。
这姓苏的办事的路子,哪有一点文官的样子?分明比武夫还武夫!
活脱脱就是个商鞅遗徒,以律杀人的酷吏!
杜晋山决定主动出击:“去,找到那姓梁的人家,只要他肯撤诉,不管多少银子我都给!”
与此同时,李家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在李复搞清楚前因后果之后,差点没被李文生气死。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和杜家不一样,他没那么大的后台。
但祖辈生活在福建,与本地的关系却是庞综复杂。
李复思虑再三,决定向各地求援。
他命令管家带着重金,去找各处的关系奔走,想办法给刘永施施压。
有各县的县令、有盐课提举司的提举,甚至还有王越的顶头上司,提刑按察使司的佥事。
同时,他也派人去找梁大为,希望通过银钱,或者直接威胁,来迫使梁大为撤诉。
只要撤了诉,剩下的就都好说了。
但无论是李家还是杜家,去找梁大为的时候都扑了个空。
刘永是从最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岂能不懂这些人的猫腻?
一早他就将梁大为全家接到县衙安顿,就是防着他们玩这一出釜底抽薪。
但另一边,王越的压力却越来越大。
审案子也不是很顺利。
杜世元这边还好,一个半大孩子,都不用动刑具,很快就招认了。
可另一边,李文生的心理素质却好的多。
他一开始就坚决不承认是他杀了梁耀祖。
当王越拿出证据后,他又改口说只是和梁耀祖打闹,不小心将他推到河里的。
眼见实在无可抵赖,又一推六二五,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杜世元身上,坚称自己没有动手。
王越深深怀疑,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能有这么强的意识?
难道是有人买通了狱卒,将消息递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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