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
‘叛出苏门’的学生只能考倒数第一,而留下的则霸了科举的榜,他方孝儒哪里还有面子?
更何况这夏云身后也没什么势力,哪里还愿意搭理他?
夏云想进詹事府的美梦落空,失魂落魄的离开方家,寻了一处酒肆买醉。
酒入愁肠自易醉,还没喝多少两眼就开始迷离,忍不住开始抱怨:
“你说你是大儒,可你教出来的学生却统统是倒数,可笑啊可笑!”
饮一口酒,继续诉着苦:“你将我拒之门外,就能掩盖你的无能了?哈哈哈哈,掩耳盗铃罢了!”
酒越喝越多,他的胡话也越来越多:“方孝儒啊方孝儒,你简直是个废物!”
“皇孙把答案都给你弄来了,你做出来的卷子却连一个刚考中的举子都不如,你有什么用?废物、废物!”
夏云的行为越来越乖张,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
他的大脑早被酒精麻痹,说出来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一边的客人险些将他当成了疯子。
也就是这些人没有仔细听,否则定会发现一场惊人的科举舞弊案!
但行人不在意,跟在他身后的方家家丁岂能不在意?
“管事的,不能再让这小子胡说八道下去了,要不要我...”
看着护院比出一个剌脖子的动作,管事吓了一跳:
“你疯了!他好歹也是个新晋同进士,要是莫名死在了京中,咱家老爷能脱得了干系?”
“那咋办,总不能让他接着胡说八道吧,不然迟早得漏出去消息。”
“你在这看着,我回去问问老爷。”
此时的方孝儒正在屋里生着闷气。
无力而又愤怒。
萧山书院来信,自从恩科中试的消息一出,整个萧山书院的学生,如鸟兽般很快散去,跑的快连个鬼影都看不见了。
哪怕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这群学生都奔哪去了。
“苏-谨!”
方孝儒咬着后槽牙,恶狠狠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毁我书院之仇,老夫与尔不共戴天!”
“老爷,老爷不好了,那姓夏的小子正在酒肆胡说八道呢!”
“沉住气,慌什么慌?”
方孝儒不满的起身:“慢慢说,怎么了?”
“老爷,那姓夏的小子在酒肆里喝多了,正骂老爷你呢!”
“哼,毫无廉耻的不知感恩之徒,理他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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