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冷笑:“少来这套,恁甭想骗老子。”
说着看向季信秋,“姓名?”
“报告小旗,季信秋!”
娃娃脸虽然军事动作一塌糊涂,但军队的规矩还是记得牢牢的。
谁知马小旗却抠抠耳朵:“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吓死老子了。”
“季信秋?信球?恁爹咋给你取个这名?”
“啊?”
懒得搭理一无所知的季信秋,马小旗摆摆手:“俺叫马俊,恁喊俺小旗也中,老马也成。”
“谁知道恁能待多久?”
嘀嘀咕咕的转身朝伙房走去:“恁几个龟孙,出来接客了!”
哗啦啦,屋内一下子跑出五六个人,带着好奇打量着季信秋。
“龚翔茂、居庆、廖若坚、杜勇、褚保雄、时邦河”,老马挨个点了一遍名:
“就不给恁一一介绍了,以后一口锅里搅马勺,迟早得认得。”
小旗适时的从怀里拿出一双布鞋塞给老马:
“这是我婆娘从应天带来的,苏家布坊的千层底,您不是一直想要吗?”
老马嘿嘿一乐,也不客气,将布鞋收到怀里:“算恁个龟孙懂事,还记着俺。”
摆摆手示意几人将季信秋带走,老马拉着小旗走到一边:“说吧,这个兵又是啥情况?”
“嘿嘿,啥事也瞒不住您老的法眼,我跟您说啊,他...”
屋内的季信秋有些紧张,好奇的打量周遭环境的同时,也在纳闷季岩吉去哪了?
他不是也被‘发配’到伙房了吗?
身材有些微胖的龚翔茂,笑起来和弥勒佛似的,和一边瘦如猴的居庆窃窃私语:
“这小子也姓季,和那个傻小子不是亲戚吧?”
“管他呢,到了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也得卧着。”
“话说,那小子被关了有一天一夜了吧?还不肯认怂?”
“哼,骨头硬的很,但你别说,身手还真有两下子,老子居然差点吃了亏。”
“嘁”,龚翔茂不屑的撇嘴:“要不是老子一招泰山压顶把他坐在屁股底下,你小子早被打趴了。”
居庆一听就急眼了:“放屁!那是老子看他是个新兵,让着他呢!”
“要不我现在把他从柴房放出来,你俩再过过招?”
居庆却不怕他吓唬:“你敢违背军令就去放,我怕你不成?”
季信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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