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来啊!我倒要看看,福王府私募军队,朝堂上的文官们会怎么说。”
李道玄摆出小老百姓八卦的模样:“你听说没?福王要造反啦。”
白鸢也摆出小心翼翼的模样,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用手遮住嘴,低声道:“福王肯定是不满当年国本之争,没能被封为太子,现在他要募集军队,把皇位抢回来啦。”
高一叶凑近过来,学着老阿姨的碎嘴嘴:“福王旌旗十万,要杀进京城干掉皇帝老儿啦。”
在街头巷尾,三個老阿姨这样凑在一块儿一聊,分分种就能把一个人的风评搞进十八层地府。
郑公公听得浑身冷汗都冒了出来。
做藩王最怕的就是被皇帝怀疑要造反,只要皇帝对某个藩王起了类似的疑心,那藩王的小命就基本上丢了。
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
藩王们脑子只要没坏,就不会去踩那条红线。
福王府也不是没有死士,但几十百把个死士,别说收拾白鸢了,连水贼都打不过。
他还真是只能干看着!
郑公公气得不轻:“你们等着,私占藩王封地,和造反无异。咱们福王府自己没法出手收拾你们,自有朝廷的官兵来收拾你们,你们等着瞧好了。”
他气得甩袖就走,跳上软轿,几个仆人抬起他,飞快地跑下了山,山脚下有马车等着,向洛阳去了。
高一叶拿望远镜看着他走远了,这才笑道:“呀,我听说河南变成了黄泛区,到处是淤泥,他的马车怎么来的?”
白鸢:“黄河水退了有一阵子了,淤泥已经被晒干晒硬,现在到处都板结了起来,所以马车已经可以正常行驶了。”
“原来如此。”高一叶笑:“那我也可以到处去玩了。”
白鸢转向了李道玄:“天尊!那太监回去之后,福王府肯定要向河南巡抚诉苦了,河南巡抚很有可能调来官兵为福王府撑腰,我们又当如何?”
李道玄笑着摇了摇头:“不用理会,官兵是没空来找我们麻烦的。”
白鸢:“咦?官兵没空?”
他思虑飞快,马上就明白了李道玄话中之意:“天尊的意思是,河南……要乱了?”
李道玄轻叹道:“山西流寇攻破泽州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白鸢点头:“听说了。”
李道玄伸手指了指东北方:“泽州就在这个方向的黄河对面,与洛阳仅仅一河之隔。而山西巡抚许鼎臣,正率领大军从太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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