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都是在镇子,或者村子驻扎。
这些地方有现成房子,临时建房也行,最重要的是有路,没路的话,村民自身就无法外出。
「他是什么情况?」
「不是一个,而是三个。」
泥鳅伸出三根手指,他调查的是全面战争之后,来到长沙的外地人,这类人数量是不少,但经常去各驻军的不多。
泥鳅还没调查完所有的地方,他现在是分兵调查,一边查出所有这样的人,一边对已经调查出结果的人进行详细的核验。
「干的不错。」
听到表扬,泥鳅咧嘴直笑,他故意说出三个来,就是想得到组长的肯定。
「第一个叫白凯修,二十九岁,他是武汉大战后来到的长沙,是从宜昌那边逃过来的,他是个小贩,自己酿酒卖酒,有三个驻地的人经常找他买酒。」
军中禁止饮酒,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别说军官,就算是普通士兵有机会也会喝上几口,但战时绝对不能这么做。
上次大战,有个军官就是战时喝酒,结果喝醉了,敌人打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无法指挥作战,直接被免职,事后被枪毙。
战时喝酒,责任非常大。
纯粹送酒的话,泥鳅不会说他有重大嫌疑。
「有个驻地,他送酒的时候,留下很长时间,我找人打听过,听说里面的团长和他见过面,两人似乎关系不错。」
楚凌云眼睛眯了眯。
虽然皇朝没了,但这个时代等级依然很森严,团长不说是高级军官,至少也是个上校,管着一千多号人。
一个酿酒卖酒的小贩,团长给他回个话,那都是他的高攀。
两人关系不错,难怪泥鳅会把他拿出来第一个汇报。
此人有很大的嫌疑。
「盯好人,查清楚他的底细。」
其实楚凌云不用说,泥鳅也会这么做,此人已被他命人盯死,干了什么,和什么人接触,全部要监视的清清楚楚。
监视的人员不是长沙站的人,不会再犯之前的那种低级错误。
「您放心,绝不会出错。」
泥鳅笑嘻嘻回道,他有底气说这样的话,目前监视的人都他战情组的人,在上海这几年,他对战情
组付出了很多。
战情组的纪律,便是他在维持。
敌后潜伏更加危险,不能有任何的大意,否则代价有可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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