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还有些穿着黑色长袍,完全无法判断身份的…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死了。
浸泡在血浆中的每一张完整或残缺,冰冷僵硬的脸,外凸的无神眼珠中都凝固着恐惧和绝望。
“你来晚了,当然…也可以说来的正好。”
对方开口的瞬间,感受着地板粘稠的安森僵硬的停下了脚步。
明明眼前是他的背影,他却感到自己正被对方注视着。
“在这座破旧的古堡下,埋藏着一具意义非凡的,数百年之前的血法师尸体。”
宝剑摩锋般的嗓音,在安森的耳畔回响:
“每个血法师毕其一生,都在追寻着超越这脆弱的凡人之躯;强大的力量,敏捷的头脑,免疫疾病,乃至不再为人。”
“而其中的某些,更是坚信血液中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力量,为此花费数代乃至数十代人的精力,去追寻永生的途径。”
“而这具尸体…乃至这个城堡曾经的主人,就是其中之一。”
“毫无疑问,他失败了,但依然让发现这段文献的一小撮血法师欣喜若狂,认为只要弄到这具尸体,就能根据文献上的记载,继续他的研究…呵呵。”
“于是他们利用了帝国和克洛维的战争,让一批人在战争爆发前混入这里;借助帝国人的力量里应外合攻下了雷鸣堡,得到了他们想要的。”
“代价,就是帮助帝国终结这场战争。”
“但现在他们都死了,而克洛维人也即将夺回这座城堡。”
娓娓道来的克罗格·贝尔纳,单手扶着那无比狰狞的染血大剑,就像在讲述一个和他无关的故事。
强按着内心恐惧的安森,表情僵硬的看着他的背影: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顿了下的克罗格突然微微抬头,像在思考:
“这对我们最有利。”
他说“我们”。
嗯,应该是指我和他两个人……
…吧?
喉咙抽动下的安森,手中步枪的枪口稍稍向上抬了些。
“当然,你是其中比较重要的原因。”克罗格突然话锋一转,头部十分不自然的抽动了下:
“对克罗格·贝尔纳…我…而言,路易·贝尔纳,我那可爱的弟弟,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所以当误以为他牺牲的时候,我决定不再应付,真正和那些为了利用我,引诱我成为血法师的家伙们联手;一次又一次的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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