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完成了全部的计算。
剩下的,就只是抬手扣下扳机而已。
“他在这边,从对面包抄他!”
“快!快点!特么的,我听见枪声了!”
“那家伙到底是谁?!”
“管他的,抓着就知道了!”
急躁不安的叫嚷声和匆忙沉重的步伐,同时从车厢的前后位置向安森迅速迫近。
猛地一脚踹开门,走进包厢的安森一边换弹一边等着对方从两头包夹自己。
从声音判断,这帮近卫军还没意识到他们的指挥官已经被人干掉,同时掉进了被精心设计好的陷阱里。
他们好像还以为自己只是倒霉的撞上了另一伙真的要劫车的抢劫犯,一切都只是巧合罢了。
…………
“巧合?!”
惊愕不已的贵妇和她那过于年轻的丈夫脱口而出。
“没错,整个案件都是一次绝妙的巧合——先生们还有女士们,请注意脚下的血迹。”叼着烟斗的德拉科双手插兜,低垂的目光俯视着暗红色的地板:
“它已经把所有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们了。”
面色惊恐的五人这才注意到脚下的血迹,像是被分开的波浪般朝包厢两侧靠拢。
德拉科半蹲下身,用握着烟斗的右手指向指向包厢门缝:
“血迹从门口的位置向内延伸,说明行凶者是在被害人开门的一瞬间动手——抽着烟斗的中年绅士听到有人敲门,误以为是列车上的乘务员或者某位乘客。”
“处于日常习惯的本能,他并没有对门外的人产生任何警惕,甚至在起身时不忘了点燃随身携带的烟斗,十分放松的走到门前,很轻易的打开了房门。”
“然后,被行凶者用某种利器,刺穿了咽喉!”
扭头冲众人微笑的德拉科,“啪!”的一声,用力拍了下[ fo]自己的脖子。
贵妇人和她年轻的丈夫吓得哆嗦一阵。
“但出于某种原因,受害人并没有因此而立即死亡,并且在之后还做出了反抗的举动。”压低了嗓音的德拉科继续道,右手的烟斗指向干涸血泊中的手指:
“在极度震惊和恐惧的突发状况下,我们的受害人下意识的拿起了身上仅有可以作为‘武器’的物品去格挡行凶者挥来的利刃,旋即被斩断了一根左手的食指;而那个物品就是……”
“烟斗?!”
抬手捂嘴的贵妇人惊叫道。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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