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定,风暴师最多只能拿到四分之一也就是二十万而已。
当然,二十万也真的是很多了,但对一帮早就被瀚土养刁了胃口的家伙而言,区区二十万让五千人的风暴师均分,让在绿茵谷打生打死的他们非常的不能接受。
毕竟他们来南部军团的目的就是为了发财,之所以肯加入风暴师这个注定没前途的偏师,是因为安森许诺过这里比南部军团主力那边更有钱途。
这件事甚至影响到了军队士气,安森之前的“战利品均分制度”造成的祸患在这一刻终于暴露了出来;原本和这笔钱没多少关系的士兵们也因为和他们自身的利益息息相关,开始出现了对陆军不满的声音。
于是刚刚高兴了没几天的安森,再次碰上了和之前一样进退两难的局面。
……………………
“所以这事怎么办?”
抱着肩膀的安森一脸郁闷的翘起椅子腿,望向卡尔他们。
端着杯朗姆酒的参谋长和喝着加糖咖啡的掷弹兵团团长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什么也说不上来。
房间角落里的小书记官乖巧的低头处理着文件和账目清单,除了笔尖发出的“沙沙”声,安静的像一个精致的雕塑。
三个人盯着彼此,沉默了足足五分钟。
最后还是法比安打破了这份死寂——倒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忠心耿耿,而是被咖啡呛到的他同时被两个人的目光盯上,不得不开口。
“我觉得…咳咳咳……”清了清嗓子,法比安小心翼翼的将滚烫的咖啡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安森:
“我们不能对抗陆军和枢密院,或者起码不能明着对抗;这么做对您,对整个风暴师全体军官的风险都太大了,稍有不慎就很可能让黑名单——降职流放都是轻的,闹不好还会把我们扔到某个鬼地方,命保不住不说,还得替某些大人物的错误背黑锅。”
安森瞥了眼旁边的卡尔:“比如?”
“比如…将您或者我们中的某个人,扔到某个注定失守的阵地或者城市。”法比安想了想:“或者把我们流放到东部前线,亦或者北方冰天雪地的殖民地守矿坑…只要您胸口还没挂上将军徽章,这都不是没可能的。”
“即便是将军,枢密院也能将您圈在某个永远用不着打仗的堡垒或者乡下,让您一点点的发霉,被人遗忘,直至走进坟墓…所以我们决不能和陆军或者枢密院正面对抗。”
“我的团长大人,这里没人要和枢密院对着干。”卡尔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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