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的?
不太可能…以自己抵达聚落的时间推算,除非他们提前已经准备“邀请”自己三人,否则完全没必要准备那么多食物…或者平时贝克一家的餐点就特别丰盛,招待自己的只是正常“家宴”的规模,还是说…等等!
安森猛地回头:“费尔·克雷西!”
“嗯?!”
“还记得你之前从酒柜里取出来的是哪瓶酒吗?”
年轻的克雷西家主这才惊醒,随后便露出了和安森相似的表情。
一分钟后,看着和之前一模一样的黑朗姆,费尔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别紧张,只是一瓶酒罢了。”
安森轻描淡写的宽慰道,如果说之前的他是惊恐,那么现在反倒可以冷静下来了:“某种意义上说,这其实还算是一个好消息。”
他故意说的很含糊,但作为克雷西家族的家主,安森不认为费尔会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你是说那位‘贝克老爷’是一位实力强劲的咒法师,而我们正在他的施法范围内——虽然危险,但总好过他是个黑法师,已经把我们彻底洗脑拽进幻境了是么?”
费尔并没有让安森失望,大大方方给出了回答,但同时也提出了问题:“可咒法师扭曲现实的前提,也得是有参照物才可以——我不觉得一个土著施法者能变出帝国风格的大理石雕塑,或者本土都难得一见的柠檬派!”
“或许吧,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安森意味深长道:“只要在施法范围内,咒法师未必一定要‘亲眼所见’才能扭曲现实。”
“你是说……”费尔似乎想到了什么。
“施法者未必是贝克,甚至不一定只有一个人。”
安森望了眼窗外的月亮,快速瞥了眼紧闭的房门:“还记得他离开前做了什么吗?”
费尔点点头:“他提前支走了卡米尔夫人去公馆底层的祷告室祈祷,又让诺拉去找露露小姐,独自一人去处理那颗突然出现的火球。”
“或许卡米尔夫人才是真正的施法者,贝克则仅仅辅助她或者只是负责演戏…毕竟一个女领主看上去会很突兀,更容易引起外界的警惕。”
安森微微颔首,这一点他也怀疑过,毕竟两人出门时她是一个发现,甚至恰好就堵在门口并且手中举着烛台。
结合后面贝克从房间中出来的时机和反应,卡米尔夫人应该不是临时有事离开房间,而是一直就在外面。
“还有另一种可能——她并不是去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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