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笑了:“提问,是不是没有诞生文字的语言,就不算语言了?”
“抱歉,我无法回答。”安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因为要先有文字,才能有语言——您的问题从一开始就不成立。”
西尔则终于不笑了,翘起的嘴角凝固在了脸上。
看着他那开始不太友善的表情,假装放松的安森从怀中掏出了烟斗,轻轻咬在了嘴角,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某些古老的记忆。
问,赢得一场辩论赛的关键是什么?
是逐条驳倒对方的论点吗,是拿出切实的证据吗,是口若悬河的高谈阔论吗,还是一语中的精彩陈述呢?
都不是,能否辩赢的因素只有一个——掌握主题的定义权。
每个看到主题的辩论者内心都会塑造出对其的主观定义,下意识的认为这个定义是所有人都认可的,下意识按照这个定义去输出观点,下意识的反驳对方论述中和自己想象不同的地方…这种辩论百分之九十九不会有结果,因为双方毫无共识可言。
只有让对方也默认自己对主题的定义,才是赢得辩论的唯一方式——从范围,定义和规则全都是我订的,你再有道理也是狡辩。
放到舆论环境下其实也一样,只要掌握话语权和释义权,“双重标准”甚至是褒义词,因为我怎么说都对,而你从开口反驳的那一刻起就错了,还错的离谱。
轻轻点燃烟斗,被勾起无限回忆的安森吐出了一口造型完美的烟圈。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惊讶的西尔则突然笑了,甚至还鼓起了掌:“了不起,看来您对这个游戏有着相当深刻的理解,不愧是咒魔法途径的进化者;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说完,他举起右手,并将食指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然后猛地向里一戳!
“噗——噗——噗——”
伴随着喷溅而出的血浆,西尔则将竖起的食指一节节捅进了自己的脑袋,颤抖不止的右手还在捅戳的同时左右来回拧动。
于此同时,他的左手直接撕开了自己的喉咙,手掌顺着锁骨中央撕开的缺口,一根根掰断自己的肋骨,顺着裂口攥住了自己的心脏,最后破膛而出。
“噗通!”
没有发出一声惨叫,钻脑掏心的西尔则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扑倒在了桌上,硬生生从胸口伸出。
望着直冲着自己,攥着心脏的左手,面无表情的安森缓缓闭上了双眼;待到自己再次睁开眼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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