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可以再次向诸位保证,自由邦联不会出现什么国王,我…安森·巴赫更不会成为什么皇帝,因为在自由的土地上,人人都是自己的皇帝;我们不需要一个人去主宰另一个人的生死,更不需要一个人去决定整个国家的延续存亡。”
“决定它的应该是我们,所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是成千上万决心为了自由,奋起抗争的人们……是我们!”
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总算是缓解了刚刚尴尬的气氛,让面露难色的议长和代表们激动地鼓起掌来。
只有路易·贝尔纳默默的摇了摇头,从小出生在帝国治世下的他完全不相信,这种所谓的“平等”会比旧世界优越,更别说效率和团结了。
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情报能尽快送到父亲手中,尽可能拖延圣战军开拔的效率,为新世界争取更多的准备时间。
……………………
帝国,艾德兰港口。
阴霾阵阵的穹顶下,一场巨大的暴风雨席卷了整个港口;如注的暴雨让港口的水位骤然上涨,滔天的海浪翻滚着漆黑的海水和乳白色的泡沫,不间断的拍打着码头,将雨水倒灌进城市内。
对这座帝国最繁华的贸易港口之一而言,每年的春季不仅是繁荣的开始,也是天灾的号角;毫无征兆又声势浩大的阵雨和风暴会覆盖整个城市,最严重的时候三分之二的城区都会变成沼泽,只有富人们生活的,地势较高的区域能够幸免于难。
而对于今年的艾德兰港,除了暴雨,还能更加麻烦的事情困扰着这里。
被海水淹没的街道,被雨水冲倒的房屋之间,无数挥舞着锤子,木铲还有火把,成群结队的身影在水雾间若隐若现;成百上千的脚步声交织成暴雨中的雷鸣,其中夹杂着数不清的咒骂,低吼和咆哮。
在这些身影的外围,一队又一队的帝国线列兵们排成整齐的队列,举着在雨水中被浸透了的鸢尾花军旗封锁了人群附近的街道和所有出口,已经装填过弹药的枪口平举着,焦急等待着上司的命令。
而负责这一切的亚瑟·赫瑞德就站在线列兵们的身后,脸色难看到极点的他对着那些正在咒骂自己的人群咬牙切齿,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据信使汇报,因为关于新世界种种舆论不断散播,引起了艾德兰港水手和工人们的巨大反感,认为教廷的行为不亚于当年对普世宗信徒的残酷镇压,和所谓的‘铲除异教徒’毫无关联。”
书房内,手捧着信笺的老管家向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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