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向陆军部汇报您的重要日程和行踪;遗憾的是在双方所提交的证据中,我们并没有看到有关这方面的提及,因此可以认定为您是背着陆军部,与两位大人进行了会晤,这个判决您有异议吗?」
「完全没有。」安森微微点下头:「如果陆军部要以一点提出指控,那么我心甘情愿的接受。」
「只是在此之前我必须强调一下,陆军部是在我抵达北港的第二天就派出专员…啊,也就是这位克劳恩中校,抵达北港宣布我已经受到有关叛国罪的指控,随即我便和整个军团一同乘坐列车前往克洛维城。」
「期间两位专员始终在对我的部下和我本人进行各种盘问,而抵达克洛维城之后,我又因涉嫌与旧神派勾结的问题被审判官羁押,直至最近才被撤销了嫌疑,重新获得自由——准确的说,是在差不多三天之前,而在此期间我一直待在军营没有离开,等候今天的审判。」
「所以您的意思是说,之所以没有向陆军部申报,是因为没有机会和时间,亦或者说因为陆军部专员出现的十分及时,导致您产生误判,认为陆军部已经将情况登记在册,所以无需再次汇报?」老法官追问道:
「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这
样理解?」
「情况基本如您所说。」安森微微颔首:
「虽然听起来可能像是强词夺理,但我只能说二者皆有。」
「确实称得上有诡辩的嫌疑,但从客观实际情况判断,倒也符合正常的逻辑。」老法官若有所思:「但无论如何,您确实没有向陆军部申报,我说的对吗?」
「这个家伙到底是想说什么啊?!」
旁观席位上的索菲娅忍不住开口道,表情中蕴藏着几分愠怒:「没有申报,没有申报…怎么总是揪着这一点不放,难道就这么想要判定安森·巴赫有罪?!」
「当然这家伙肯定是罪大恶极,但这种借口,未免也太强词夺理了!」
「你能不能稍微安静些,或者自己认真思考思考再开口?」路德维希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已经有些后悔跟着索菲娅一起来了。
为什么一定要揪着这点「小小的过失」不放?当然不能放了,否则这场审判岂不是要变成安森·巴赫大获全胜,陆军部颜面尽失,彻底失去对十几万在编士兵和军官们的控制力?
没错,在路德维希看来,此刻台下那位仍然站在被告席位上的家伙,已经是这场审判的实质胜利者,从现在开始无论陪审团的投票,亦或者法官的审问,都只是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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