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镇压所控制的街道社区里的反抗,可这其实是个悖论:镇压暴乱就要集结兵力,那就意味着要放弃某些已经占领的区域让给友军,而一旦让出去肯定就拿不回来了,甚至还会被得寸进尺的切断某些重要交通要道。
所以不能轻易放弃控制区,必须分散兵力占领,那就无法兼顾进攻内城区和镇压暴乱的任务,就要眼睁睁看着伤亡数字扩大,军官士兵人人自危,谁也不敢擅自行动,命令无法被执行,甚至命令都无法被传达到下面的军队手里——传令兵也是会被打冷枪的。
混乱的局面打断了所有人的计划,一个非常恐怖的认知开始逐渐在兵变的将军们脑海中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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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
满脸诧异的安森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更准确的说,是在受到了某种特殊因素的影响下,对您的认知进行了重构。”
威廉·戈特弗里德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继续用刚刚熬夜之后有气无力的口吻道:
“记忆这种东西啊…会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对人或者说所有智慧生命造成潜移默化的影响;这种影响最开始不会太明显,但…我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某种选择。”
“你得到了一种信息,您的潜意识将这种信息保持和存储了起来,然后逐渐丧失,最后变成一个符号,需要等到再次被确认时,符号会被重新提取,和更多的记忆互相关联,再度形成全新的记忆。”
“我告诉您某个问题的答桉,您获取了答桉,并结合其它记忆对这个答桉反复确认;过上些许时间,这个问题在您的记忆中就会和答桉变成一个共同的符号;想起问题或者答桉的同时,就会立刻勾起对另一个的‘记忆’。”
“以上…就是类人生命以及使徒以下的,绝大部分智慧生命体的记忆形成过程,并且不适用于已经彻底抛弃‘约束’的使徒。”
话音落下,沉默了半天的安森看着一杯咖啡接着一杯的威廉,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所以…我们不是在说‘认知’吗?”
“是这样没错,但我以为您特地费这么大周折把我找过来,应该不会单纯只是想知道一个根本理解不了的答桉才对。”
威廉抿了口滚烫的咖啡,认真的看向安森:“所以我刚刚说的那些,您大概明白了吗?”
“只能说一部分吧?”安森微微蹙眉:
“简而言之,在我的脑海中‘莫里斯·佩里戈尔’这个名字,等同于被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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