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军人群体,除了“忠于王国”以及不同的学说派系之外,其实根本达不成任何的共识。
大家都知道克洛维现状及及可危,知道市民阶层与农民阶层的矛盾,外省破产者和克洛维城本地人的资源矛盾,知道靠殖产经商发家的新贵和旧贵族有矛盾…但并不知道这些矛盾是怎么造成的,又该怎么解决。
军营的封闭性导致军人群体天然的和社会有些脱节,但却同时和底层联系的十分紧密;单纯的认定富人就是造成穷人困苦,国家难以为继的根源。
内阁,枢密院里面的权贵全都是败坏王国的恶党,蒙蔽了贤明仁慈的国王陛下,只要陛下亲政自己竭力效忠,就能转危为安之类……
显然,那根本不可能。
安森倒是很想像博格纳子爵那样成立一个全新的派系,但那太张扬了,何况他也没办法说服成百上千的军官,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提出的理论——妥协,是必须的。
他必须用军官们能听懂,也愿意听的宣传标语和口号创建一个看起来很新,但实际上很传统的核心理念,团结那些过去对枢密院,以及王国现状不满的中下层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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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直白点,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啊,其实和已经完蛋的陆军部没什么两样!核心目标是取代枢密院的地位,一手掌握克洛维的大权!”
不到十平米的猎枪俱乐部小包间内,卡尔忍不住调侃道:“既然干的事情大差不差,那肯定是拿不出什么新东西的,只能稍微…呃,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
“包装。”
坐在角落里的小书记官立刻举起右手:“愿意是商品在出售给客人时为防止破损而准备的包裹,延伸为一切外在形式上的修饰和塑造;本身属于中性词,但根据《晨报》最新汇总来看,最近一年似乎有趋近于贬义的倾向。”
“多谢,艾伦·道恩,有你在可真是胜读十年书了。”参谋长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夹着根烟望向靠在壁炉旁,端着杯咖啡若有所思的法比安:
“总而言之,我是感觉除了风暴军团的这群人之外,想要拉拢那些中下层军官非得靠真金白银不可,越底层的人就越实际;你呢,我记得我们的总司令大人好像把几个相关的工作都扔给你了。”
“不是‘扔给我’,而是我主动争取来的,亲爱的卡尔。”
回过神来的军团副司令摇摇头,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其实我很能理解你。”
“……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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