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的成立和中将阁下不为关系,甚至有传言说,那个所谓的《反抗宣言》就是他本人的手笔!”
“这种荒谬的污蔑,我当然是不会相信的…只是即便如此,也难保他没有被新世界那些所谓‘自由’,‘平等’之类的异端学说所毒害;特别是据说那里的普世宗势力很大,很有可能导致中将阁下的信仰产生了某些不好的变化。”
路德维希微微蹙眉,博格纳子爵的话说得相当客气,但几乎句句不离“中将”这个称呼,显然就是为了故意激怒自己,发自心底的对安森产生恶感。
而他成功了。
“我并不想杞人忧天,但这么多现实问题摆在眼前,很难说安森·巴赫中将在亲手缔造了一个没有国王的新国家之后,还能对王权抱有几分尊重——您也听到他的那番宣言了,句句都是王国,可完全没有提到要忠于国王本人。”
博格纳子爵忧心忡忡道:“有没有种可能,在安森·巴赫中将所期待的未来中,并没有国王和贵族的身影,或者说……”
“…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只有他加冕为王?”
死寂的沉默中,博格纳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年轻的身影,路德·弗朗茨唯一的继承人。
沉默了片刻,面若冰霜的路德维希缓缓抬起目光:“这种毫无理由的指控,我不想从您的嘴里再听到第二次。”
“安森·巴赫是我曾经的部下,也是我的朋友,他对王国的忠诚毋庸置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当初甚至没有必要回来,把自由邦联拱手让给一个帝国人!”
“如果说有谁能够经受成为国王的诱惑还能保持住理智,那就是他了,连我…也不敢保证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不被贪婪冲昏了头脑。”路德维希一字一句道:“要是连这种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连最基本的事实都不尊重,我们和被灭门的刺刀俱乐部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博格纳子爵道歉的十分果断,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安森对克洛维的忠诚毋庸置疑,我不应该有这种怀疑的;路德维希少将…您能在这种紧张的局势下依旧保持客观,也着实令人敬佩。”
“只是…我希望这种客观,不会影响到您之后的行动;更不会因为感情,让您的佩刀变得迟钝。”
“这种无聊的激将法,还是留给那些没脑子的蠢货们吧。”路德维希的脸色更难看了:“解决掉新陆军部是,控制住王室,这些我可以做到,问题是你们能拉拢到多少议员支持我?”
“三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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