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那我可能和你想的正好相反。”
压低了嗓音,安森将目光扫向周围:“我倒是觉得威廉上校的赢面很大,事情应该不会按照路德维希执政预期的那般发展。”
“唉,为什么?”
“因为……”
就在安森将要回答的时候,威廉再次打破了沉寂,完全不给这位圣战时“战友”的面子。
“说得好!真是精彩的发言,光是听完阁下的话,都已经足以让我们这些平凡的代表们流泪,感谢陛下的恩典。”海军上校微笑着说道,完全不像他自己声称的那般感激涕零:
“只是我必须多问一句,假如陛下是要将征税的权力托付给我们这些卑微的臣民,那请问难道也是要我们亲自向税吏们下令,从家乡的亲人们口袋里掏走最后一枚铜板?”
“尊敬的威廉·塞西尔上校,身为北港市长的家族成员,您可既不卑微也不平凡。”路德维希冷冷的回道:
“至于担心亲手作恶这种事情,大可不必担心,届时国民议会所组建的枢密院将会接手这份使命。”
“那也就是说,您认为枢密院征税的权力来自国民议会了?”威廉·塞西尔还在不依不饶:“我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如果国民议会不批准,枢密院就不能向民众们征税?”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路德维希微微眯起眼睛:“确立税赋是国民议会的职责,但这职责是陛下赐予议会的,还请您搞懂这二者的联系。”
不光是路德维希不明白,在场的其他代表们貌似也湖涂了,只有极少数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呀?”馥劳拉完全迷惑了:“什么叫国民议会是不是拥有征税的权力,这不是陛下交给议会的职责吗?”
“不,完全不是这样。”
安森澹澹道:“威廉·塞西尔…他这是在和路德维希争夺这场议会的主动权。”
如果说刚才还有些怀疑的话,那现在他是完全确信了,这位海军上校代表的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确切的说这些话并不是他自己的意思,而是索菲亚·弗朗茨!
没猜错的话,这两人应该是私下里达成了什么协议,才让威廉心甘情愿的代表北港,吹响整个国民议会的“进攻号”,向还试图把控局面的路德维希与奥斯特利亚王室开火。
“您不明白我的意思,那好,那我就把话说得再明白一些。”
威廉·塞西尔笑了,他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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