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萧风开了口,张天赐心里怎么想,表面都是要力挺到底的,当下一挺胸脯:“正是,大哥的话,就是我张天赐的话,大哥说什么,天赐粮店就做什么!”
谈新仁哈哈大笑几声,脸如猪肝色,羞恼已极:“好,姓张的,我就如你所愿。我知道你卖高粱挣了点钱,半年吧,半年之内,我让你倾家荡产,跟姓萧的一起上街摆摊算命去!而且到时我立下悬赏,谁砸你一次摊子,我给他十两银子!若是半年后你没破产,我不姓谈!”
他转向张云清,奸笑道:“小美人,你不要看这姓萧的年轻俊俏,就迷上了。等你爹破产,你还得来找我,我能保证你锦衣玉食!这小子恐怕靠算命,养活不了你的,哈哈哈哈哈!”
张云清气得腾一下站起来,刚要发作,张家娘子一把拉住他,伸手一甩,一壶酒已经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谈新仁的仆从都在后面,门口不宽,谈新仁胖大的身躯挡了个严实,仆从根本没法伸手保护,酒壶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头上。
张家娘子女流之辈,力气不大,酒壶砸头伤的不重,可一壶烫温的酒全泼在了谈新仁头上脸上,狼狈不堪。谈新仁大怒,喝骂着让仆从上前动手。
张天赐一咬牙,吆喝一声,他前几天雇来的两个仆从也从楼下跑上来,倒是颇为忠心,在门口和对方撕扯起来。只是谈新仁一行人带着十多个豪奴,两个人根本抵挡不住。
这是忽然有人喝道:“什么事乱糟糟的,张天赐是在楼上吗?”
众人向下看去,店老板领着两个户部官员走上楼。店老板一边领路,一边擦着满脸的汗:“二位官爷,张老板就在楼上雅间。不知怎的几个老板就动起手来了,您来了正好,给劝劝架。”
太白居作为京城最高档的酒楼,背后自然也有人撑腰的,不过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客人之间打架能劝就劝,尽量不会让人动手。
而且店老板让户部官员劝架是很对路子的,天下做生意的,大部分都归户部管。商人们见到户部官员,都有种天生的血脉压制。
那两个户部官员上了楼,见到冲突的两方,也是一愣。谈新仁作为商会会长,人面自然广,对两位户部官员也不陌生:“张大人,李大人,且请稍坐,只需一盏茶的功夫,我教训了张天赐一伙,请二位大人喝酒!”
户部官员自重身份,平时自然不会掺和这种事,但今天却不同,那两个官员伸手一拦:“你们要打,也得等我们办完差事的!张天赐,我们奉命去你店里找你,掌柜的说你在太白居请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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