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新仁咬着牙道:“败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你现在也很狂,难道就不怕有祸吗?”
萧风哈哈大笑:“你扰乱市场,破坏规矩,不是为正当的生意扩张,而是为了谋夺他人妻女。我萧风虽狂,却堂堂正正,此心光明。你说败在我的手里,那就错了,你是败在了‘道’上,你失道,不用我萧风,天也会亡你!”
说完,萧风冲着谈新仁一伸手,谈新仁像拆自己的肋骨一样,从怀里艰难的掏出十万两银票,放在桌上。萧风一挥手,沈炼等人将桌子上的财物一扫而光,几人扬长而去。
张天赐咳嗽一声,收起文书:“谈老板,我不逼你太紧,三日内,你搬出现在的宅子,若是车钱不够,这里我给你留下一百两银子,足够你雇车去任何地方了。”
众人都走了,谈新仁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猛然抓起那张一百两的银票,恨不得撕得粉碎才解恨,但终究还是没下手,揣进了怀里。曾几何时,他会把这一百两银子放在眼里?
可今天,这一百两不但是他搬家的钱,可能还是他全家人未来一段日子的活命钱。
在路上,几个人默默无语,半天,沈炼才对萧风道:“方才萧兄一番话,义正言辞,说的谈新仁哑口无言,大丈夫快意恩仇,理当如此。”
萧风斜了他一眼:“沈炼也学会口是心非了?你还是沈炼吗,不会是别人假扮的吧。”
沈炼尴尬的笑了笑,那几个锦衣卫也是。
“你们心里觉得我有点过分了是吧。锦衣卫南镇抚司坐镇京城,北镇抚司四处办差,算半个江湖人。你们心里所想,大概是我痛打落水狗,不太讲究,不够大气。”
一个心直口快的年轻总旗道:“卑职等不敢,只是觉得大人已获全胜,再与那厮费这番口舌,有失身份。”
这几人都是沈炼这些日子在锦衣卫里交下的心腹好友,萧风敬重沈炼,自然也不把他们当外人。何况那夜几人都曾舍命出力过,也算是过命的交情。
“我那番话不是说给谈新仁听的。京城中知道我和谈新仁打赌的很多,但未必都知道起因。我当众说出来,就是让大家明白,是谈新仁欺人太甚,我才帮张天赐讨回公道的。否则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官身,和谈新仁叫板,这事本身就不太好。”
众人恍然大悟,沈炼道:“那你后面说的那番话,也是有的放矢了?”
萧风笑了笑:“当然,他的祸是狂出来的,是老天要收拾他,我不过是顺天行事,这就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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