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华对严世藩此次的主意很担心,一直对干爹抱怨着。
“义父啊,不是我埋怨,这次东楼的主意风险很大啊。那萧风,他有道术啊,万一我们设的局被他破了怎么办?”
严世藩日常鄙视:“我看你是被萧风吓破胆了吧,看你那副样子,还号称我严党核心骨干呢,还不如一个宫中妇人有胆量!”
严嵩在亲儿子和干儿子中间,永远是那个和事佬:“东楼,好好说话,都是自己人。”
严世藩笑了笑,很有耐心的给赵文华解释。
“那萧风确实有些道法,这一点我们之前小看了他;他也确实有些小聪明,这一点我们之前也小看了他。
所以让他钻了些空子,这次我却没有小看他。”
严嵩和赵文华都期待的看着严世藩,严世藩收拢手中的折扇,敲着手心。
“萧风的测字之术有何限制?”
这个赵文华早就多方刺探过,赶紧积极表现一下。
“一日一次,写字者只能测与自己相关的事,相关的越是紧密,越准确。若是与自己无关之事,就很难说了。”
严世藩笑道:“正是如此。这案子中,肯让萧风测字的,都问不出什么与案子有关的问题;
而真正能问出问题之人,要么已死,要么不肯开口。萧风就是神仙在世,他的道法也没什么用。”
赵文华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严世藩知道他还是不放心,索性再给他一颗定心丸。
“此次这件事,他接也得接,不接我也会想办法让他接。夹在两个皇子中间,他一举一动都进退两难。
破不了案,裕王就要完蛋,他会失去现有的所有支持,也得跟着完蛋!
他若无凭无据的硬是要保住裕王,那万岁也容不得他!”
严世藩并不是盲目自信的,现在萧风确实是进退两难。
从现有证据看,案情十分明显。
原本是景王的私宅里跑出来的女子,掉落枯井身亡,手中拿着景王的玉佩,身上满是虐待伤痕。
一个月前宫中传出消息,说景王玉佩丢失。而且街上传说景王在某些方面有暴虐倾向。
结合所有证据,景王的嫌疑最大!几乎可以说是完整的证据链!隔壁老王就是这样判断的。
但忽然峰回路转,原来嘉靖早在一个月前就见到了裂成两半的景王玉佩!而且还是他默许卢靖妃对外宣称景王玉佩丢失的!
现在这个完整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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