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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华也不知道萧风为啥要这么做,但他有自己的直觉和经验:此人阴狠无比,随时挖坑,不能上当。
所以反其道行之不会有错!所以他的声音变得更大。
“哦,找曾造办啊,他年纪大了,手不稳了,这两年一直在带徒弟,不亲自动手了。”
这也是巧匠堂的优良传统,能工巧匠靠的是手,人老了后,手就不稳,没法亲手做精巧物件。
但经验还在,留在巧匠堂中当师父,既能培养新人,也能继续挣钱维持生活。
赵文华自认为回答的天衣无缝,声音格外高亢,几乎所有人都能听见。不料萧风忽然也大声了起来。
“哦,原来曾造办有徒弟啊,明白了明白了!”
赵文华摸不着头脑:什么呀你就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呀?
他本想问问,但萧风已经不再跟他继续废话了,催着他领着去找曾造办。
赵文华满腹狐疑的带着萧风来到巧匠堂,将曾造办找出来。赵文华本已完成任务,但坚持不肯走。
萧风也不在意,因为他知道,他在这里跟曾造办对话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保不住密的。
就算他把赵文华赶走,只要曾造办还在工部,就没法拒绝赵文华的命令。
“曾造办,这块玉佩可是你磨制的?”
曾造办六十来岁了,眼神依旧清亮犀利,他看着那块裂成两块的景王玉佩,痛惜的连连跌足。
“没错,这正是小人磨制的,怎么会坏成这样啊!”
萧风拿出另一块完整但略薄的玉佩。
“这一块呢?”
曾造办大吃一惊,伸手接过那块玉佩,翻来覆去的打量着。
“这块却不是小人做的。只是这玉料如此罕见,不可能是另一块玉,一定也是那三块玉佩之一。字应该是磨去了重刻的吧?”
萧风不置可否:“如果确实是这么做的,你能做得来吗?”
曾造办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活放在两年前,小人肯定不在话下,但如今我这手发抖了,要磨成这样,刻成这样。不能说肯定不行,但很难了。”
萧风指了指巧匠堂中几个正在细心雕刻的年轻人。
“你带的徒弟呢?可有这份手艺的?赵大人提示过我,你可是有徒弟的。”
嗯?赵文华一愣,这是我提示过的吗?
曾造办摇摇头:“玉石坚硬,磨制本就困难,何况要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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