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劲啊,赵文华也谨慎了起来:“义父,是的,当时萧风诬陷孩儿所献的百花仙酒,有苗疆蛊毒!
孩儿与之辩论,就在旗鼓相当,难分胜负之时,他一时不慎,自掘坟墓,说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此酒长期饮用,有益无害。
孩儿当机立断,以义父为例,侃侃而谈。须知万岁对义父何等信任,听说是义父长期饮用的,自然就没了疑心。
那萧风眼见弄巧成拙,也就无奈告退了。想来自此之后,万岁对萧风的信任肯定也是……”
啪!一只酒杯砸在了赵文华的脸上,把他砸得眼冒金星。杯中的残酒顺着脸流了下来,流进了他的嘴里。
百花仙酒产量极低,来之不易,赵文华自己平时都喝不着几口,此时满嘴生香,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好酒!要是能再来口臭鳜鱼就好了!
然后赵文华勃然大怒,今天的我不是过去的我了,谁敢偷袭老子?
擦了把脸上的酒,他才看见严世藩狰狞的脸,如果不是腿脚还不太利索,没准严世藩已经扑上来痛打他了。
“蠢货,我严党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货!你也配当严府义子?你也配当工部侍郎?你的脑子都让狗吃了吗?”
赵文华被严世藩骂蒙了,求援地看向干爹,按常规,干爹此时应该表态:“东楼,文华是自己人,不要这么刻薄。”
但干爹这次没有声援他,干爹失望地看着赵文华,连连摇头,显然对认他当干儿子悔恨至极。
“如果不是我深知你和萧风仇怨不浅,我都几乎怀疑你是在和他合伙设套坑害老夫。
你也不想想,我喝了三年的仙酒,对男人补益,对修道有助力,我居然自己偷偷的喝了三年,都没跟万岁说过一句!
就算万岁不缺这一口酒,我从此以后在万岁的心里,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首辅了,再也没有友情可言!”
赵文华脑子嗡的一声,顿觉天旋地转,好像刚才严世藩砸在他脸上的酒杯,终于被反射弧感应到了一样。
按理说赵文华不至于如此愚笨,想不到这里面的陷阱。只是他实在对萧风恨之入骨,怒火上头时,恨不得不惜一切代价,只为能击败他一次!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偷偷看片被人忽然抓了现行时,情急之下承认是在看中国男足一样,完全是怒火烧光了理智。
此时被严世藩一酒杯砸醒了,顿时明白自己掉进了萧风挖的大坑里!他之所以之前没注意到这个坑,因为这个坑本来就不是埋他的,而是让他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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