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料自己试着制成的。
现在祖传珍藏的配料已经没有了,你也做不出来了。但药方你可以写下来献上去,就将金曼陀写上去!
放心,这是你祖宗传下来的秘方,你祖宗活着的时候,金曼陀还不是禁药呢!」
唐汝辑担心地说:「可万一有人质疑,药方是现写的,不是老的纸张笔墨怎么办?」
严世藩哼了一声:「废物,你就说这祖传药方是口口相传的,没有纸张留下来不就行了?」
这个解释其实是很勉强的,中医药方并非只讲几种配料那么简单,还要有精确的分量,下药的先后顺序,每种配料有不同的炮制工艺。
所谓君臣相辅,存乎一心,一张好方子往往都是很复杂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哪家会有这么不讲究的祖宗,把一个祖传秘方连个文字都不留下来,万一哪个子孙蠢笨一点,岂不就失传了?
唐汝辑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可他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来了,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去编药方去了。
送走唐汝辑,严世藩刚要松口气,第二个坏消息就接踵而来了——雾隐五十六没能抢救过来,因为受伤过重,失血过多,加之伤心过度,一命呜呼了。
严世藩跳了起来,气得额头青筋直蹦,怒斥来送信的东厂档头:「废物,废物!我跟张远再三嘱咐,一定要保证那忍者活着,只要失去作证能力即可,他怎么给弄死了?」
因为忍者被从俞大猷手里抢过来时是活着的,这一点谁也不敢否认,关进东厂时同样是活着的,在这个环节做手脚太危险了。看書菈
但交接记录是不会记载这个囚犯的具体健康情况的。所以他的舌头没了,两只手没了,东厂都可以抵赖,要么说是自残,要么说是越狱中搏斗受伤。
再大胆一点,还可以说一部分伤本来就有,从俞大猷手里接手过来时他就没有手了,也不是不能蒙混过关。
只要人活着,一切都好说,但人一但死了,嘉靖马上就会敏感起来。这是唯一的人证,就这么几天,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东厂里,不是杀人灭口还会是什么?
东厂里死的人很多,嘉靖平时不会太在意。毕竟进了东厂的人,本就九死一生。可这个倭寇不同啊,萧风早就强调他是很重要的证人,能死得这么随意吗?
那东厂档头只好把昨天的经过说了一遍,同时为自己厂公积极辩护。
「小阁老,此事怪不得我们厂公,他也是担心留下隐患,那忍者是个软骨头,被我们割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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