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里还有!”
萧风淡淡一笑:“那我就赌,这两个地方都没有!安捕头,去教坊司和司礼监,请陈公公将罪奴的交易记录找出来!”
安青月领命而去,大堂上一片寂静。花奴的脸色一变再变,却什么话都没说。
但后堂中张远却跪不住了:“万岁,那司礼监陈洪与萧风过从甚密,此事只怕他会动手的呀!”
嘉靖眼睛都没睁开:“张远,女人之心,真能让太监重振雄风吗?”
张远脸色顿时煞白,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严世藩心里长叹,万岁是不会管这事儿了,就看陈洪有没有那个胆量了,也看萧风和陈洪的交情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严世藩并没有绝望,就像花奴也没有绝望一样。以陈洪的消息渠道,万岁出宫来顺天府,他不可能不知道。
因此现在萧风并非是让他简简单单的帮个小忙,而是让他当着万岁的面弄虚作假!
就算那些卖身契已经不再了,无可对证。但修改一式两份的记录本,想做到天衣无缝仍然很难。
万一万岁对此事心存芥蒂,让人一查就难保不会查出来。陈洪是前朝留下来的,万岁本来就跟他没什么感情,他敢冒这么大的险吗?
公堂上所有人都在等待,所有人都很关注萧风和花奴的赌局,只有一个人例外。
柳台虽然签字画押换回了衣服,但因为严嵩来的时机不对,萧风也没把他放走,此时混在堂上人群中,浑身不自在。
好在堂上人数众多,也没谁注意到他。想来等一会儿出了结果,萧风对花奴要么放人,要么收监,剩下的人自然一哄而散,自己也就溜走了。
萧风等得无聊,心情也有些紧张,忽然看见了柳台,赶紧站起来,拱手施礼。
“哎呀,失礼失礼,这审案一忙,就把柳大人忘了,失礼失礼!来人啊,给柳大人拿把椅子来坐!”
柳台气的七窍生烟,这萧风实在是太损了呀!虽然他没说自己是因为什么来的顺天府,但大伙又不是瞎子!
他是混在青楼女子与飘客之间的,就是傻子也能猜出来他是怎么来的呀!
有心装作不存在,但他周围的飘客们已经自觉自动地闪开散步,把他给闪现了出来。
无奈之下,柳台只得强行挽尊,迈着方步走到萧风的座位旁边,一脸悲壮,真的准备坐下。
反正脸已经丢尽了,再怎么着也不会更丢脸了,此时就该装作若无其事,只要自己不尴尬,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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