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有吗?”
“他说他最大的秘密就是我,对谁也不能说。”
“你有什么秘密?”
“……”
青姑的额头上都是冷汗,她的全身在不停地发抖,心蛊的力量几乎催动到了极致,自己的心脏也一阵阵抽痛,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有什么秘密?说出来!”
“我……我爷爷……”
“你爷爷怎么了?说,快说!”
青姑一只手撑在地上,几乎已经撑不下去了。但在远处樵夫、猎户的眼里,不过是一大一小两个女子在研究地上的草药。
“我爷爷……我爷爷是……”
“谁?”
“夏言。”
青姑全身一抖,不顾可能引起别人的怀疑,一把抓住小冬的手腕。
“有什么证据吗?”
身体的接触,让心蛊的力量发挥得更大,但也刺激了小冬的反抗,她的眼睛逐渐开始变得明亮。
“我有一块玉佩……”
“在哪里?”
“姐姐,你怎么了?你脸上都是汗。刚才……你是问我白蒿的事儿吗?”
青姑松开手,精疲力竭地站起来,勉强笑了笑。
“姐姐没事,你都告诉姐姐了,姐姐要下山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小冬茫然地看着青姑摇摇晃晃的走下山去,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严世藩几乎忘记了自己没有腿,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然后又掉落在椅子上。
他不顾腿上传来的疼痛,紧紧地抓着脸色惨白的青姑,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
“夏言?你没听错?”
“不会听错的。我们虽然在苗疆,也听过夏言的名字。何况,如果不是夏言,能算不能说的秘密吗?”
严世藩忽然之间,哈哈大笑,笑得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严世藩是真的大喜过望,就像把斧头掉进了河神掌管的河里一样,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呀!
就在史珍湘被斩首,自己断腿丢官,萧芹节节败退,都被萧风压得喘不过气起来的时候,老天竟然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
严世藩一分钟都不等,也不让人推,自己推着小车,一路飙车到旁边府里,车轮子都磨出火星子来了。
严嵩正在和欧阳氏吃晚饭,看见儿子飙车进来,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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