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说得越狠越好!
最好说自己勾结白莲教,勾结鞑靼人,勾结倭寇,勾结海盗,甚至说自己豢养私兵,准备在北京城起义才好呢。
她今天说得越离谱,越严重,就越不可能被采信,因为萧风没有证据!
而严世藩就被彻底洗白了,从今以后再有人用同样的罪名来告严世藩,哪怕有了一点不够铁的证据,嘉靖也不会信了。
可这样一个绝佳的反败为胜的机会,竟然被胭脂豹给识破了!她不应该这么聪明的啊!
她没告严世藩什么罪,只是老实地回答陆炳,说主人和鞑靼人有生意上的往来。
甚至还主动替严世藩辩解,说了解到情况后要回去向严世藩汇报。
这无论如何不能算以奴告主,但却不动声色地告诉了所有人,严世藩和鞑靼人偷偷做生意,黑市生意啊!
这虽然不算什么滔天大罪,但已经十分厌恶严世藩的嘉靖,必然会更加厌恶,而这种厌恶,最终会继续磨掉严嵩的血条。
最扯淡的是,严世藩还没法反驳胭脂豹。因为前面是他说的,他派胭脂豹去鞑靼人那里刺探情报,和胭脂豹说的情况严丝合缝。
实话实说,就是严世藩自己也想不出来,除了黑市交易外,还有什么更好的理由了。
这么合乎逻辑的理由,自己如果不承认,硬编一个不那么合情合理的理由,只能把局面弄得更糟糕!
所以当陆炳的目光看向严世藩时,严世藩心里淌着血,脸上却还得装作平静地点点头。
“陆大人,你是了解我的,我严府不缺那点黑市生意的钱,只是为了替朝廷多一条打听消息的渠道。”
陆炳不置可否,反正你一条消息也没给过我,不过万岁不问,我肯定不会掰扯这件事。
“胭脂豹,昨夜你姐妹二人,究竟干了些什么,此时又为何只剩你一人,从实招来!”
胭脂豹有了刚才千钧一发的经验,变得更加聪明,她害怕的看着陆炳,身子微缩,恰到好处地发抖。
“陆大人,你问我话,我不能不回答,可我如果照实说了,就有以奴告主的嫌疑。
左右是死,我还不如不说,免得背一个背主的骂名,你给我个痛快吧。
只求主人看在我闭口不言的份上,若我姐姐还在人世,求主人放我姐姐一条生路吧!”
严世藩气得七窍生烟,他噗通一下从小车上掉下来了,冲着嘉靖连连磕头。
“万岁,万岁!有如此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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