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千载难逢的机会,要走了我最后一对心蛊。结果呢?我虽远在深山,可也知道外面的消息。听说你不但没能成功,还险些死在京城!血姑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她不会也出事了吧!你知道血姑是不能死的!”萧芹面对指责,毫不惊慌,摇着扇子微笑欠身。
“表姨,胜败乃兵家常事。门前的女祭司中,自有资质惊人的,以表姨的手段,再培养出白姑青姑,也不是难事。心蛊虽然珍贵,假以时日,仍可再炼。渐渐没事,她愿意继续跟着严世藩,也是好事,我们还用得着他的。我当然知道渐渐的特殊,凡是蛊女,皆不可破身,哪怕修行到表姨这般大祭司的修为,也不例外。可偏偏血姑不同,别的蛊女与蛊都是养育的关系,一日养蛊,终身养蛊。若要弃养,必遭反噬。可血姑本身就是蛊,她和蛊就是同类,所以她可以随心所欲,却无反噬一说。青姑、白姑可以培养,血姑却只能炼,只能靠缘分。凡得三姑者,有望成蛊神。表姨苦心孤诣,要当蚩尤之下苗疆之神,我哪敢不竭力成全呢?表姨不也说过,渐渐距离成为真正的血姑,还差些火候,才让她出去磨炼的吗?渐渐身负表姨的蛊术,又有我亲传的极乐神功,机警非凡,又无善恶俗念的束缚,谁能伤得了她?”大祭司脸色稍和,缓缓点头:“你这次来见我,可是迷魂谷的事成功了,你按捺不住了吗?”萧芹微微一笑:“表姨,夜长梦多啊,就算我愿意等,你还愿意等吗?”大祭司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脸上浮出一抹怨毒和恨意,更让她显得犹如一尊美貌而凶狠的神像。
“我等了太久了。可我知道,单独面对她,我没有赢的机会。何况还有大土司帮她。她总是赢家,从她生下来,就夺走了别人的一切,就连大祭司的位子,都是她不想要才施舍给我的。我要赢她一次,让她也尝尝输的滋味,尝尝被人夺走一切的滋味!”大土司府精心准备了家宴,柯子凡忙前忙后,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大土司本来对儿子娶古月儿一事并不看好,因为他知道白莲教的规矩,白莲圣女岂是说嫁人就能嫁人的?
历史上的白莲圣女虽也有过换人的情况,但现在是什么时候?白莲教两代都没有圣女了,好不容易有一个,能这么轻易放过吗?
不过柯子凡一再表示,萧芹已经答应要帮忙了,大土司才信了。萧芹虽然是圣使,但教主一直空缺,他在教内一手遮天。
只要是萧芹肯想办法,这事儿就八九不离十了。其实大土司对古月儿还是很喜欢的,只是对与白莲教联姻一事,心里多少有些顾虑。
萧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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