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你架在床边,让你看着我玩她!”
这时燕娘匆匆赶到,上前一步,将两人护在身后,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目光猛地跳了一下,看向那个举人服饰的人。
“这不是徐璠徐公子吗?怎么这么有雅兴?这位大爷是徐公子带来的朋友吗?何必闹得如此不痛快呢?”
徐璠笑道:“实话实说,今天我们就是要来玩个痛快的。不过我们痛快了,只怕有人就不痛快了。”
燕娘见多识广,而且此时身有官职,也自然有一份底气。她将水姑娘和张天赐护在身后,款款一笑。
“两年前教坊司就给京城的青楼勾栏都立了规矩,若姑娘身体不适,是可以拒绝接客的。
更何况水姑娘早就是赎过身的了,不过是教坊司暂时没有合适人员委派,才临时帮忙掌管春燕楼的。
不管是作为妈妈,还是作为自由身,她当然有权利不接客。二位敢在春燕楼闹事,这事儿教坊司得管。
我已经让人去请春公公来了,也已经报了顺天府,我看二位还是适可而止,别把事儿闹大为好。”
燕娘身后的张天赐抱着水姑娘,一脸的羞愧。燕娘这是给他留了面子的。
哪里是什么教坊司没有合适人选?分明是他给水姑娘赎了身,又害怕娘子,不敢带回家去,也不敢养成外宅。
水姑娘无奈之下,才只能继续在春燕楼栖身。又不想继续陪客人,燕娘才让她先当着妈妈,帮忙管理的。
徐璠笑而不语,看着穿道袍之人。那人哈哈大笑,神色狂傲之极。
“赎身了又如何?本王看上的女子,别说是个青楼女子,就是良家女子,有人敢不从的吗?
别说你这里是青楼,在各个王爷封地之内,只要看上眼了,哪个良家女子也跑不了。
朝堂之上,谁敢说什么了?本王忠于万岁,忠于朝廷,到青楼玩玩,有什么大不了的?”
燕娘一惊,她猜到了这是个宗室子弟,却万万想不到竟然是个王爷!而且她也知道,他说的没错。
大明的王爷,受朱元璋的宗室保护制度,别说在青楼闹事,就是当街杀人,也不过是象征性的惩罚。
萧风之前做的宗室改革,虽然从根基上动摇了朱家宗室的经济利益,但在王爷这个层面上,大量的司法特权仍然是存在的。
燕娘笑道:“王爷虽然不怕,规矩是教坊司立的,若要破这套规矩,却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还请王爷稍等片刻,等春公公来了再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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