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口中获取血饼的时机,凿穿鸡蛋去除蛋黄放入血饼的手法,就极其困难。
更别说腌渍鸡蛋的过程中,要用多少盐,腌渍多长时间,都是徽王府的不传之密。就连老哥我也不知道。
那些藩王们比画了两年,要么是搞不定婴儿,要么是搞不定鸡蛋,要不是搞不定咸鸡蛋。
献上来的原料根本就没法用,还弄得我这丹房里一股子臭鸡蛋味,跟东直门的李寡妇家似的。
所以后来各地藩王也就偃旗息鼓,再也不敢尝试了,避免画虎不成反类犬,徒增祸患。”
萧风恍然大悟,表示原来如此,懂了懂了。他忽然又狐疑地问。
“老哥何以知道李寡妇家是什么味道?莫非老哥你……”
陶仲文吓了一跳:“住口,我曾经需要活珠子做丹药之引,曾经去她家买过而已,你不要胡说!”
萧风哈哈大笑,最后还是表达了希望陶仲文跟徽王通个气,要以和为贵。
陶仲文求之不得,他本来就头疼,夹在徽王和萧风这两个靠山之间左右为难,现在萧风主动求和,他自然是满口答应。
萧风的势力自不必说,陶仲文心里清楚。徽王那边也极得万岁信重。而且他为万岁提供的含真饼原料,也正是陶仲文现在的拳头产品。
红铅丸被萧风折腾没了,含真饼就显得更重要了。所以就是萧风不来求他,他还想主动去找萧风来提和解的建议呢。
萧风离开丹房时,不敢抬头,匆匆走出大门,仍然听见两个小丫头在背后咬牙切齿的小声骂他。
“哼,色鬼!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没错,第一次来丹房就一直看着我!”
“好像不是,他第一次来丹房时是一直看着我的吧……”
“你记错了,分明是看着我的!”
“你才记错了呢,他当时就是这样,看我眼神,就是这样看我的,想起来没有?”
“不可能,他当时上下打量我,还流口水了呢,我记得很清楚,用袖子擦的……”
萧风哭笑不得,加快脚步落荒而逃。逃到主街上,正看见街上几个锦衣卫在和东厂的人打架。
一问围观者才知道,自从春燕楼的架打完之后,双方都觉得自己吃了亏。锦衣卫这边有陆炳压制还好,东厂却是群龙无首。
有领导的流氓和没领导的流氓各有优势。有领导的有组织有纪律有谋划,打架胜多负少。
没领导的流氓虽然战斗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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