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点点头:“老哥目光如炬,这是小弟重金从民间购得的,用来弥补老哥的损失,报答老哥帮忙的情分。”
陶仲文揣着药方,一时无语,喝着茶不说话。萧风伸手碾死一只爬到桌子上的蚂蚁,笑着开口。
“老哥,我这宅子最近闹鼠蚁,尤其是厨房和书房附近。我顾忌会毒到旺财,也不敢下毒药。
你是丹鼎宗师,听说万岁的皇宫里闹鼠蚁之灾,都是老哥给下的药,只驱鼠蚁不毒猫狗。这么好的药,你也帮我下点呗。”
陶仲文愣了一下,想了半天,忽然哈哈大笑,笑骂道。
“你也知道我是丹鼎宗师,却用来帮你下耗子药?回头你自己到我那外宅拿吧,你自己下。”
他又喝了一口茶,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站起身来一拱手。
“如此,老哥就告辞了,你我兄弟一场,别的话就不说了。老哥就算不帮你,总也不会害你!”
说完,陶仲文大踏步地向外走去。萧风喝着茶,看着陶仲文走出了萧府,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陶仲文走出萧府几十步,放慢脚步,回头又看了一眼萧府,苦笑着摇摇头,不再犹豫,扭头走了。
可没走出多远,戚安就追了上来:“陶真人慢走,我家老爷说送给你的年货落下了,请你回去拿。”
陶仲文一愣,随即转身,跟着陶仲文回了萧府,再次进入了萧风的书房。
等从书房出来时,果然拎着两大包南方运过来的精美果匣,和萧风拱手道别。
“老弟你有心了,我那外宅确实是南方人,对这些南方果品想念的紧,难为你惦记着。
你这么一搞,弄得我还不好意思了,这下鼠蚁药的事儿,就交给我吧,等我有空再来。”
天近黄昏之时,陶仲文果然来了。萧风去了燕娘家,戚安带着陶仲文绕着院子转了一圈,下了药就走了。
萧风到燕娘家中时,燕娘还没下值。时近年关,教坊司结账造册,也是忙作一团。
教坊司在京城,是青楼勾栏都是有股份的,外地虽无直接的股份,但大型的青楼,都要向教坊司领执照,交管理费。
因此教坊司其实也是大明财政收入很重要的一部分。燕娘现在当了教坊司的头儿,品级虽低,实权却大,正正经经的是朝廷的一个小财神。
萧风想了想,转身去了教坊司,站在门外不远处,等着燕娘下值,就像前世年轻时等女朋友下班一样。
他和燕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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