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仲文忽然想到:“不对啊,为何我第一次回家时吃了含真饼也无效,结果前几天吃了那个,就有效呢?
我当时只以为是你动手脚时漏掉了几个。既然问题是在水上,何以我第一次在家吃也无效?”
萧风歉意的笑了笑:“老哥,为了以防万一,第一炉含真饼出来的那两天,我让人在你外宅的水缸里也……”
陶仲文气笑了:“你可太损了!我说怎么那两天不但我意愿不强,你那小嫂子也意兴阑珊的不爱让我碰呢。”
萧风笑道:“止水丹主要是咱们炼制出来对付极乐丹成瘾的,对一切烈性春药都有效用。
但没有吃春药之人,吃了止水丹不过是有几日性趣不强而已,对人并无害处。也不会引起怀疑。
老哥你这么大岁数了,帮你清心寡欲几天也是好事儿。你要觉得亏了,哪天给我家水缸也投一颗就是。”
陶仲文笑骂道:“你以为我不敢?但万一,我是说万一啊,徽王来的那几天,有一天二当家没有得手,怎么办?”
萧风淡然一笑:“那又如何,不过是含真饼有效了一次,偶尔有效,大部分无效的东西,万岁会感兴趣吗?
再说了,老哥你第二次把他大部分的含真饼都毁了,他就身上那几个,能说明什么问题?说明咱俩联手陷害他?
我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驳斥他的说法,我相信老哥你也早就准备好说辞应对了吧。”
陶仲文老脸一红,他确实是准备了一套说辞,把自己摘得很干净。现在想想,自己能想到的,萧风会想不到?
压在心头最大的疑问解决了,陶仲文松了口气,心情很愉快,对极乐神丹下针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老弟啊,那个茅山道士,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他给柳如云算命之时,还在徽王春燕楼闹事之前呢!
你总不可能凡事都未卜先知,知道会和徽王结怨,早早就准备下这样一颗棋子吧,那也太可怕了!”
萧风笑了笑:“那倒不是,我哪有那个本事。他给柳如云算命时,我俩还未见过面,我还阻止了张云清去找他的麻烦。
后来徽王闹事儿之后,我才想起这个家伙来。这是个游方道士,确实是茅山一系的,道法修行平平,当起骗子来倒是把好手。
我以重金酬谢,还保证将来会让他在入世观里养老,让他帮我演一场戏。没想到他演得比我想的出色。”
陶仲文苦笑道:“你就不怕他见利忘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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