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票,给老子退票!亏你还敢要老子五百文!”
“对不起客官,这场比赛伤害了你的感情,但票不能退,票价里并不包含徐璠一定会上场。”
“放屁,你卖票的时候明明说的徐璠会上场,还说徐璠也是能说会道,不会轻易被萧大人碾压,会是一场精彩对决呢!”
“那只是宣传,宣传懂吧,宣传就是说他肯定会露面,但会不会上场这个事儿,要根据徐璠的身体情况来临时决定。”
“少废话,给老子退票!你凭什么不退?”
“不可抗力!这叫不可抗力!懂吗?伤病属于不可抗力!”
“他在松江府大堂上活蹦乱跳的,听说把海大人都顶冒烟了!怎么到了京城就不可抗了?”
“徐璠的身体,只有徐璠清楚,他就说他病了,上不了场,你能有啥办法呢……”
堂下的一片哗然中,徐璠脸色苍白地拱拱手。
“不必了,速战速决吧,我还有要紧的事儿要去办呢!”
吃瓜群众和卖票的同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徐璠还行,总比有些人有底线多了。
海瑞一拍惊堂木,后堂的嘉靖早有准备,并未惊慌,倒是床上的郭鋆的哼唧声被吓得断了一下,然后察觉不对,赶紧续上了。
“徐璠,你松江府百姓告你仗势欺人,侵吞田产,诉状证人俱在,你有何话说?”
证人只来了两个代表,就是织坊老板和张农民。毕竟山高路远,那么多证人都折腾来,太劳民伤财了。
不过这两人拿着所有人的联名诉状呢,上面密密麻麻的按着无数的手印,表示我们全权委托。
他们俩说的话,就代表我们全体人说的话!
徐璠看了海瑞一眼:“海大人,这些话咱们在松江府都已经说过了。他们以奴告主,不足为凭,当反坐流放之罪!”
海瑞当然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但他必须让萧风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击败的,才能指望萧风出手相助。
“可农户们说,他们的卖身投靠是为了少交地税,免服徭役!且手中有私约为证!”
徐璠冷笑道:“私约在公契之前,如何可以认定是公契之补充?且朝廷当以公契为准,岂可以私约废公契?”
海瑞硬着头皮将过程还原完整:“他们卖身投靠是假的,明眼人一看可知。”
徐璠也知道海瑞的心思,但海瑞有问,他不能不答。
“朝廷有法可依,有契约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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