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引导他掌握在不同部位应该使用的手型。
那人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不时地发出激动的惊叹声。那人的脸上有胡子,肋骨一根根的,显然不年轻了。
可那人的两只手,就像羽毛般轻柔,又充满了力气,灵活得犹如十条小溪般流过小青发热的身体。
小青从没感受过这样的一双手,她咬着嘴唇,揽过那人的脸来,轻轻亲上去。
那人僵住了片刻,也生涩的回应着她。她似乎听到了压抑的呜咽声,脸上也感受到了湿润。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人怎么会没有名字呢?”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青。”
“这是谁给你起的名字?”
“……是春燕楼的妈妈……”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明白了,我们一样,都是没有名字的人,只是有个让被人叫的代号罢了。”
“小青,你为什么没有生意?”
“因为我二十年前就叫小青了,我比现在的妈妈樱桃还要大几岁呢,可我又没有樱桃那么好看。”
“我听说春燕楼并不强迫姑娘接客,到了一定年龄也允许人从良,你是没钱赎身吗?”
“不是,到了我这个年纪,赎身银子已经很少了,我有的。只是我不愿意走了。
走了能干什么呢,现在的春燕楼很好的,妈妈说还要另外盖房子给我们住呢。
等我老了,还有天赐商行给的养老钱。我们几个姐妹商量过了,到了不想干的时候,就一起租间屋子作伴。”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因为说话也已经开始变了腔调了。小青帮那人脱下了衣服,自己也解下了肚兜。
当那人和小青融为一体的那一瞬间,小青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这么多年从未感受过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像是个神仙,度化了一个在苦海中苦苦挣扎的人,让他卸下了一辈子的重负。
而且这不仅仅是形容。那一晚上,他们真的来了很多很多次,就像那个人,把一辈子的苦闷,都在这一夜中喷发出来了。
而小青神奇地帮他把所有的苦难,都转化成了快乐,让他从此成为一个再也没有痛苦,只有快乐的人。
他们的叫声从压抑到畅快,从谨慎到嚣张,后来变得肆无忌惮,似乎人世间的一切威胁和恐惧,都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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