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孩子们都吃不上干饭。
别的孩子都饿得哭了,小冬那么点儿,还知道帮着老拐哄更小的孩子,骂那些起哄的大孩子。
我被密使所伤,不省人事时,观里孩子都伤心,可谁能比小冬更伤心?
别说我了,就是张无心,不过是教小冬武艺的师父而已,张无心出事儿时,我都分不清她和安青月谁更伤心。
像这样情深义重的孩子,谁能不格外地心疼一点呢?万岁你那么多孩子,不也是最疼常安吗?”
嘉靖感觉老道今天的每句话,都怼得自己无言以对。若是以往,他早就让人把廷杖拎出来了。
可今天他也明白,老道既然敢来,就不会怕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个明白,因此也只能压住火气。
“好,就算小冬不是夏家人。可那诗中所写的,你们和萧风串通一气欺君,总是事实吧?
萧风为了救你和小冬出来,为了陷害严世藩,伙同安青月、胭脂姐妹、曾造办一起欺君,难道不是真的?”
老道哈哈大笑,声震屋宇,笑得嘉靖脸色铁青,笑得满屋人人变色。
黄锦和陆炳对视一眼,暗暗叫苦。老道啊,我们知道你不怕死了,可你也没必要主动找死吧。
就冲你这一笑里充满的嘲讽之意,你不管是有罪没罪,最后都是死定了,做人何必这么不留余地呢?
嘉靖多年修道不是白修的,他竟然仍能沉得住气,直到老道笑得快没气儿了,才冷冷地开口道。
“怎么,诗中写得明明白白,你难道还想否认吗?”
老道总算是笑不动了,但他看着嘉靖的眼神中,仍然带着嘲笑。
“诗中写的,你就信了?万岁啊,萧风平时还总跟我说你聪明睿智,我怎么感觉不对呢?”
嘉靖深吸一口气:“这些事儿,本就无人可知。严效忠若不是从地府还魂,又如何能知道?为何不可信?”
老道笑道:“当日严世藩在世时,就曾经这样说过。当时大家就知道他是狗急跳墙,胡编乱造。
怎么现在他儿子一死,万岁反而就觉得那些屁话是真的了?就因为严效忠挨了一剑之前已经死了两天吗?”
嘉靖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死了两天的人,出现在京城街头撒绝命诗告状申冤,难道不可信吗?”
老道摇头道:“这有何难,不过是提前弄死他,然后尸体偷偷运入京城,再捅上一剑罢了。
锦衣卫只是看见他站着被捅了一剑,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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