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一滴蜡烛的烛泪落下,滴在了仇鸾赤裸的背上。仇鸾兴奋地喊了一声。
“哦,爽!”然后仇鸾才意识到萧风在场,顿时满脸通红,掩饰道。
“爽……快一点,萧兄看我这伤到底怎么样,告诉我一声,不用瞒着我。”萧风笑了笑,让火姑娘先出去,关上门,然后才轻声对仇鸾说道。
“我只是粗通医术,这么重的伤,明天万岁自然会派御医来给你诊治的,不用担心。”仇鸾看了看萧风的脸色,惨然一笑。
“萧兄,你就别蒙我了,你虽不是名医,但却深谙因果。我总觉得,我挨这一枪,可能是因果报应。这枪伤一直不好,也是因果报应。我这几天啊,耳朵边上总是有声音,一会儿像曾铣的,一会儿像夏言的,连火儿说话时我都能听混了。”萧风虽然心里伤感,但听了仇鸾的话,还是免不了好奇。
“火姑娘说话时你都能听混?怎么个混法?”仇鸾想了想:“火儿说‘你还行不行’的时候,感觉就像曾铣;火儿说‘别乱伸手’的时候,感觉就像夏言。”萧风苦笑道:“还挺符合人物性格的。老仇啊,你也别想太多了,你这次立了打工,曾铣应该会原谅你的。”仇鸾摇摇头:“就算曾铣能原谅我,夏言也不会原谅我的。听说这次他弟弟为了给他报仇也死了呀!他肯定更恨我了。萧兄啊,你在地府里光听见曾铣告我了吗,有没有听见夏言告我什么呀?”萧风强笑着安慰道:“夏言……不是个记仇的人,你看老道都肉身成圣了,夏言还会计较这些事儿吗?”仇鸾开心了一点,遗憾地咂咂嘴:“可惜这个伤不让喝酒,不然我真想和你好好喝一杯。”萧风沉默片刻,忽然问道:“老仇,如果我想为夏言平反,你能不能帮我一把。”仇鸾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半天才期期艾艾的开口。
“萧兄啊,你……这是图啥呀?这事儿可不能瞎干啊。你不知道,夏言的案子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跟你说过的,真正想整死夏言的不光是严党,主要是万岁呀。你要平反翻案,那不是打万岁的脸吗?至于万岁为啥要整死夏言,这事儿只有陆炳才知道,我估计脸严世藩都未必知道……”萧风点点头:“严世藩知道,不但严世藩知道,我也知道。”仇鸾大吃一惊:“你……你知道?”萧风点点头:“不过这事儿你不知道也好,对你没什么好处。你只说要不要帮我吧。”仇鸾犹豫再三,眉头皱得像个颤抖的m,半天才吭哧瘪肚地开口。
“萧兄,其实早在你告诉我曾铣在地狱里把我告了,我就下定了决心。你一句话,我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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