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说昨天晚上你做的事儿,是烧纸祭奠?你烧纸祭奠谁,不要信口胡说!」
萧风淡淡地说:「昨天是王翠翘的头七,燕娘说她和王翠翘神交已久,未曾谋面,想不到却阴阳相隔。
风尘女子,同病相怜,忍不住黯然神伤。我说你若是心中有意,不妨祭奠一番,也了却心事。
所以昨天夜里,我陪着燕娘祭奠王翠翘,顺便也祭奠了一下徐海,赋诗一首,聊表心意。
他二人蹈海之地虽远隔千里,可大海是通着的,他们既然都葬在了大海里,也算得上生同床,死同穴了。」
萧风这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人们心里生出一种肃穆,都觉得刚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当然,这都是徐璠带的节奏,否则我们那么正经,怎么可能会想歪了呢?竖子不足与谋!
徐璠眼见众人都向他投来不满的神色,心里咬牙切齿,知道萧风是故意不说清楚,给自己挖坑的。
他还是不相信萧风跟燕娘在一起,不好好滚床单,会吃饱了撑的祭奠什么徐海和王翠翘。
「萧大人,下官素知你反应极快,谎话张嘴就来,只怕也未必就是真的。
既然你说祭奠王翠翘,还赋诗一首,那不妨将诗词念来听听,我们也就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了。」
萧风摇摇头:「我写给王翠翘的诗,你也配听吗?你爱信不信,管我什么事儿?」
徐璠见萧风回避,更加笃定萧风是在信口开河,当下更是紧逼不放。
「萧大人此言差矣,你哈欠连天,失礼在前,却有以祭奠王翠翘为由巧言舌辩。如今不拿出证据来,何以让人信服?」
萧风依旧摇头:「万岁都没责怪我失礼,你凭什么?万岁都没让我念诗,你凭什么?皇帝不急你急什么?」
徐璠大怒:「你竟敢骂我是太监?你无礼至极!」
萧风诧异的看着他:「我哪句话说你是太监了?再说了,就算我说你是太监,怎么就叫骂了呢?
难道说在你心目中,说你是太监就是骂你了?太监难道是什么不堪的词语,你不但看不起,还觉得是极大的侮辱吗?」
徐璠心里一惊,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黄锦,黄锦站在嘉靖旁边,虽然依旧笑容满面,但徐璠分明看见他的嘴角撇了撇。
嘉靖眼看萧风小试牛刀,还没等到弹劾的正题上,打个哈欠就要把徐璠给吹飞了,自己选的棒槌还是得维护一下的。
「师弟啊,既然你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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