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丢了官位,还差点连累你父亲当堂下跪,你这不是自光短浅,见识不够是什么?」
徐播气得晕头转向:「文武之争古来有之,你仗着官高位重,压我一头,有什么可吹嘘的??」
萧风摇头道:「你父亲身为内阁首辅,比我还位高权重呢,我能压你一头,他自然也能压我一头,却为何不压呢?」
徐播高声道:「我父亲高风亮节,虚怀若谷,岂会与你做区区口舌之争?萧风忽然道:「徐舍人,我劝你还是承认自己目光短浅,见识不够吧,这对你很有好处的。」
徐播都气笑了:「你无话可说了,竟然连编都懒得编了吗?我就是不承认自己自光短浅,见识不够,你能如何??」
萧风叹了口气:「这么说,你既然不是目光短浅,见识不够,那就是自光深远,见识过人了?」
徐播回击道:「这话是你说的,我虽然不敢自夸,但比起你来,也不敢过谦,这国坊坊主,有何难为?」
萧风摇摇头:「那不行,我本身就是自
光深远,见识过人的人。
所以我看人看事不会出错。
这国坊交给你,我不放心。
别说别人怎么评价你,连你自己都不敢承认自己已自光深远,见识过人,别人又如何敢相信你,委以重任呢?」
徐播被激怒了,他站直身体,双自喷火的看看萧风。
嚣张,太他妈的嚣张了,你就敢如此小靓天下英雄吗?「好,既然你都敢如此自吹自擂,那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就是自光深远,见识过人,如何?」
徐阶心中一惊,刚要张口阻拦,萧风已经笑看开口了。
「原来如此。
我原本还以为,徐舍人当年与徽王感情深厚,过从甚密,是因为自光短浅,识人不明呢。
今日才知道,原来徐舍人与徽主结交,帮徽主出头,原来是自光深远,见识过人啊,佩服,佩服。」
朝堂之上忽然一片安静,人们眼前都出现了一个画面:徐抢起棒槌狠狠的向萧风打去,萧风微笑着站在原地不动。
然后扑通一声,徐播掉进了萧风面前的一个大坑里,瞬间没顶,深不见底。
徐目瞪口呆,两手疯狂摆动:「不,不不,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萧风谊异道:「我胡说什么了?你不是说你自己目光深远,见识过人吗?缴主丧心病狂,承继主位就不明不白的,后面更是侵入皇家祖陵,设四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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