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我娘子,究竟怎么了?她……她都遭遇了什么?我要看,我要看啊!”
萧风硬起心肠:“我只能告诉你,她受伤过重,命不久矣。她不愿意让你看见她的样子。
她说你听了她一辈子的话,怎么,这最后的愿望,你都不肯答应她吗?”
召知县身子一晃,萧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才没有栽倒在地上。
“命……命不久矣?萧大人,我……我听,我蒙上眼睛,你快带我去见她!”
萧风从怀里掏出黑色布带,仔仔细细地给召知县系好,确认没有脱落的可能,才领着他往里走。
召知县因为心急且激动,加上目不视物,脚下几次打晃,险些摔倒在地,萧风一路扶着他。
在后堂门口,聚集了很多人,但她们都没有进屋,因为萧风告诉她们,今天都得在门外等着。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海瑞,他此时就在屋子里,像泥塑木雕一样,呆呆地站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女子和张聋子。
张聋子同样不知道这个脸像木板一样的人是谁,只知道肯定也是个官儿,不过萧风告诉过他,就当没有这个人,他也就没搭理海瑞。
萧风扶着召知县走进屋里,海瑞狐疑地看了一眼,然后愣住了,伸着脖子仔细再三的看,然后一下张大了嘴。
他认出了召知县,瞬间猛然明白,眼前这个已经没有了人样的女子是谁,犹如五雷轰顶。
海瑞不同于萧风,他在南平当了多年教谕,虽然和知县关系一般,但却是见过知县娘子的。
那个意气风发,娇生惯养,一声娇斥就能让知县俯首帖耳的女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呢?
萧风扫了海瑞一眼,海瑞及时的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难过的低下了头。
萧风扶着召县令坐在椅子上,召县令知道到地方了,脑袋往两边晃着,焦急的呼喊着。
“娘子,娘子你在吗?娘子?”
女子浑身一颤,她控制着自己的嗓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嘴唇在动。声音是张聋子发出来的。
“召哥,是你来了吗?我在这里啊!”
张聋子作为资深通译,水平确实不是吹的,他并不是简单的翻译语言,还能同时把说话人的语气和心情也揣摩七分,表达出来。
可如今这一句深情而娇柔的话,从他一个老头的嘴里说出来,着实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召县令全身一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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