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萧风淡淡的说道:“这不是在唱戏,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烘托气氛。什么冤情说出来,大家听听再说。”
二土司看了萧风一眼,目光有些阴冷。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这是他府里的事,不用别人掺和,可萧风的意思明显是没把他的意思当成意思。
一直没说话的大土司终于开口了:“既然天师想听,二弟,你就让他们接着说吧,也让天师知道一下藏区平时是怎么管理的。”
这两个土司并非亲兄弟,而是在这一片区域势均力敌了多年,最后发现谁也干不掉谁,就在活佛的主持下和解了,结为兄弟。
这就是活佛在藏地的另一个功能,当土司们之间有矛盾纷争之时,往往会请活佛作为中间人调解,毕竟活佛是大家共同的信仰。
排除信仰程度的不同,此时活佛的作用有点类似于香港各帮派之间谈判时,桌子上摆着的关二爷雕像。
见众人都同意了,召平安和管家放开了那个女农奴。女子惊疑地看了萧风一眼,但还是冲着大活佛跪下,连连磕头。
“求活佛救命,我家人都是活佛虔诚的信徒。这许多年来,只要有一点余钱,我们都会到寺庙来上香转经的。
我每次来朝拜,都是一步一个头的磕过来的,我们全家从未犯过任何戒律,求佛祖保佑我们,求活佛救救我们。
今天管家到我家里,说轮到我家支差,我要打扫清洁土司府,我男人要为土司家去放一天马。
我们放下了地里的活儿,到了土司家,我男人去放马了,我跟着管家去土司府里做清洁。
想不到清洁到土司少爷的房间时,少爷喝醉了酒,把我按在地上,撕扯我的衣服。
我一边反抗,一边哀求少爷。可他打了我一顿,我被打昏了,等我醒来时,他已经玷污了我,还在我身上折腾着。
这时我男人冲了进来,他本来不该这么快回来的,因为一匹马的蹄子受了伤,他把马先送回来了。
我男人并没有敢动手打少爷,只是把他从我身上拉开,想把我带走。可管家听见少爷叫喊,就喊人把我男人抓起来了。”
萧风看了召平安一眼,知道召平安一定是多少听女子说了一点了,才这么强硬激动的。
自从他娘子死后,他对一切戕害女子的事儿都极为敏感,像个大炮仗一样,沾火就着。
二活佛开口道:“这是俗世之事,归土司府管,寺庙并无管理的权利,你为何要到寺庙来求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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