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刚回京城吗?”
“我家上月便回来了,这些日听闻京中盛传‘胶东名医’的美名,又打听到此人姓颜,想着过来看看是不是旧时的颜家哥哥,没想到竟真是的。”
贺知林听得姜雪一阵胡诌,上前打断道:“宿玉,你怎么这会回来了?”
“回来”?姜雪八卦之心暗起,这二人竟是住在一处?
“怎么,只许你金屋藏娇,还不许我撞破?”宿玉调侃。
“都叫你别胡说了,殿......”贺知林顿了一顿,道:“店不是还开着吗?你如何有空?”
“什么店不店的,南星那小子特跑来寻我,说他家先生屋里来了好多位姑娘,我这不得过来看看?”
贺知林局促道:“别再胡说了。”
他对姜雪道:“姑娘,这是宿玉,听拂冬的意思,你应是知道她的。”
姜雪调侃道:“我也只是略闻一二,不若哥哥同我说说,宿玉娘子同你是怎么相识的?”
宿玉笑了笑,道:“我来说吧,我早年间还不在京城,家中贫苦,及笄那年,父母为着兄弟前程要将我卖给当地一个老员外做妾,我逃了出来。”
“那时是冬日里,天寒地冻滴水成冰的,我一个十四五的孤女,一路辗转流落到汝州,病得倒地不起,却又没钱看病。”
汝州,胶东的府城。
姜雪立时有些窘迫,这两人竟在胶东就认识了。
看样子,这宿玉不会是知道贺知林的真实身份吧?那她适才一口一个颜家,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能我命硬些,发着高烧生生熬了六七日,遇到了颜公子。”宿玉看向贺知林,眼波流转。
贺知林尴尬地咳嗽几声,道:“那时我从京城回胶东大半年了,经常自己出来采药材,偶尔也会搭个医棚义诊,在路上看到宿玉,好在是救回来了。”
“那宿玉姐姐又如何会流落到......”姜雪没说下去,有些迟疑。
“秦楼楚馆是吧?”宿玉笑了一声,道:“你们这样大户人家的闺秀或许耻以说出口,但我不介意的。”
“没有什么难说出口的,”姜雪目光坚定,道:“凭本事讨生活,并没什么过错。”
“就是,”拂冬在一旁不服气道,“况且宿玉娘子还这么能干,不知是多少女子崇拜的人呢。”
宿玉笑得停不下来,手支着细腰,道:“这二位妹妹是真有趣呢!”
正巧有人走了进来,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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